“我肯定見過這人!”
莊海彥不是臉盲,雖然他在嚴璟勳面前很狗腿,時常有些智商不線上,但還是很靠譜的,否則也不可能成為嚴璟勳兩個副官之一!
“老周,你瞅瞅這個人眼熟不?”莊海彥拿給司機看。
車上就他和司機兩個人,司機是專門送他過去的。
司機對於莊海彥作死的行為不置可否,連老大的東西都敢翻出來看!
不過對於老大媳『婦』的好奇心戰勝其他,他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隨後目視前方說道:“沒見過。”
莊海彥捏著下巴仔細盯著照片,然後伸手擋住照片上那厚厚的頭簾,又將兩側的頭髮遮住,可仍舊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莊副官,這樣的照片怎麼過稽核的?不應該前不遮眉,側不蓋耳嗎?”
這種照片提上上去肯定給打回來,連人長什麼模樣都快看不清了。
莊海彥頭也不抬地回道:“這是老大的申請,不用猜我都能想出來,老大把申請表一拍桌子,就這照片,行不行吧,你明白這種感覺嗎?”
司機瞭然地點點頭,“明白。”
老大有一些特權的,上邊不可能在一張照片上為難他。
再者說,老大應該是拿不出第二張照片了吧,畢竟對方都逃婚了。
“老大被逃婚的事情還是不要提,不然你就等著承受暴風雨吧。”莊海彥好心提醒道。
這在禁區內已經不是秘密了,不過外部人都不知道,他們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傳出去的,對老大的名聲不好。
司機點點頭,“你說席副官知道這人嗎?”
莊海彥眼睛一亮,對啊,傳給席雲森,他要是見過說不定會想起來。
此刻,剛剛配合清理了一批遺址的席雲森收到莊海彥發來的私信。
開啟私信看到的就是一張申請表,聰明如席雲森第一時間就知道這是一張什麼表格,當即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
“眼熟不?能想起來是誰不?”莊海彥在照片下跟了一句。
席雲森重新開啟照片,仔細看了一眼。
第一眼表示不認識,再看第二眼發現的確是眼熟,可卻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
他們的眼睛是很毒的,但凡只要看過一眼的人,都不可能逃過他們的識別,很少會出現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的事情。
老大就是老大,就算是逃婚的媳『婦』都這麼厲害,讓他們辨別不出。
“見過,但忘了在哪見過。”席雲森回了一句。
莊海彥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可見這不是他的問題。
“對吧,我就說見過,你我都見過的人,這機率也挺大的,可問題是咱們從來沒去過兩個老神仙搞的那個村子啊?”
兩個老神仙,一個是老大的親孃,一個是老大的親『奶』『奶』,這對婆媳不是天敵,而是老天派下來折磨老大的。
這個媳『婦』,就是這兩位老神仙折騰出來的,最後還逃婚了。
“嗯?”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席雲森背後響起。
能夠讓他毫無所覺的人,不用說,只有羅老大。
這位明著說是個醫生,但實際上的本事不比老大小,反正禁區的人目前還沒人能幹的過這位。
“怎麼,羅老大也眼熟?”席雲森和老大的那幫朋友一樣,都叫他羅老大。
羅儀瑞伸手拿過申請表,粗略看了一眼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竟然差別這麼大?”
席雲森一聽挑起眉,“羅老大知道是誰?”
羅儀瑞緩緩點頭,他當然知道啊,因為他調查過。
可問題是,如果但看照片不看申請表上的內容,他恐怕也只是眼熟而已。
一個人的形象氣質竟然可以有如此天壤之別!
照片上的女人那厚重的頭髮簾讓人感覺很沉悶壓抑,兩側的頭髮更是遮住兩側的臉頰,覆蓋到顴骨。
臉遮住大半還能過審這件事暫且不提,問題是照片上的女人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毫無生氣。
而他所見過的安雲衫,那雙眸子熠熠生輝,一張臉素淨白皙,漂亮的臉蛋充滿了蓬勃的沼氣。
而且他所見過的安雲衫,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寶劍,斂盡一身鋒芒,卻仍舊讓人不敢小覷!
這樣的一個女人,他實在難以和照片上的女人合二為一。
羅儀瑞到底有過一些旁人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