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歷,兩個人的差別如此之大,除了受到過嚴重的刺激,就只有那種可能。
結合安雲衫這一身本事的神秘,他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老嚴這是要提交離婚申請了?”
“是的,這樣一個女人,也不能讓她再拖著老大了。”席雲森不以為意。
雖然好奇這人是誰,但如果羅儀瑞不說,他是問不出來的。
羅儀瑞拿著照片搖搖頭,“本來八字至少有一撇了,現在連這一點優勢都要抹去,我到底要不要讓你後悔呢。”
“羅老大你嘀咕什麼呢?”席雲森沒聽清他的自言自語。
羅儀瑞將通訊裝置還給他,說道:“沒什麼,你們老大很快就該哭了,我得去現場觀看。”
席雲森一臉懵『逼』,老大會哭?
如果真的有這種事,他也想去看。
莊海彥那邊沒有得到席雲森的回覆,在老大的催促之下,加快了速度趕往他所在的部隊。
看著速度,估計再有兩天就可以趕到了。
老大是離婚心切啊!
此刻正在等待的嚴璟勳,正看著一群不服氣的新兵蛋子。
這些雖然都是各個特種部隊的預備役,但在他眼裡,和新兵蛋子唯一的區別就是,不用告訴他們怎麼拿槍,其餘的沒區別。
“馬上連隊測評了,你們按照原先的進行訓練和測評就好。”嚴璟勳說道。
一排和二排的人面『色』古怪起來。
這個軍士長新上任,就只有這麼一句?
唯一的一句還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這種人,到底是怎麼坐到這個位置上的!
“報告!”一排的一個戰士大聲道。
嚴璟勳看過去,“說。”
“聽說軍士長是高材生,能不能請軍士長給我講一講演習的經驗!”
這是在試探嚴璟勳參加過什麼級別的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