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放棄。
紅裙姑娘真是太過天真了,見他問,便打算說出自己的名字。
她已經習慣於用善意對待任何人。
“咳咳!”
徐福興在這個時候忽然咳嗽兩聲,攔到紅裙姑娘面前,道:“老朽和孫女還有事情要忙,便不打擾公子了。”
他拽住紅裙姑娘的手就要離開。
要是繼續和這公子哥說下去,給他嚐到甜頭,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身。
這讓得公子哥微微皺起眉頭來。
周遭還有人在觀望著,輕聲議論著。
在長沙的街頭上,公子哥搭訕漂亮女子這樣的橋段並不罕見。
一來長沙不缺漂亮女子,二來,長沙更不缺有錢有勢的公子哥。
住在長沙的,家中有人官居五品以上或是家財萬貫的公子那真是多如狗,遍地走。
那些圍觀群眾們也想看看這公子哥能不能成功搭訕這天姿國色的姑娘。
而這,無疑讓得這公子哥有些騎虎難下。
他自認為在長沙還算是個人物的。
若是連個名字都要不到,豈不是貽笑大方,以後得被弟兄們給笑話死?
哪個年代都不缺偷雞摸狗的潑皮無賴,也同樣不缺遊手好閒的膏粱紈絝。
他們出生便比許多人的終點還高,衣食無憂,除去鬥鬥蛐蛐、遛遛狗、玩玩馬,縱情於聲色犬馬,的確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稍微高雅些的,則是擺弄擺弄樂器。
而他們的相同點,則都是對臉上這張麵皮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因為這是與他們家族掛鉤的東西,他們丟臉,就是家族丟臉。
趙洞庭知道長沙城內有這樣的人,但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總不能因為別人不求上進,就將他們全部都關進大獄裡去吧?
這些膏粱紈絝們雖然是閒散霸道些,但終究不到萬惡不赦的那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