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問我是嗎?我認為這個問題有很多種回答。”霍耀文腦海裡回憶了一下後世網上所看到的一些內容,說道:“從倫理道德角度去考慮的話,不能簡單認為五個人的生命比一個人的生命更重要。”
安娜點點頭,反問道:“我知道不殺人是道德義務,救人亦是道德義務,但現在這兩種道德義務發生了衝突,你認為該如何去選擇?”
這個問題,後世討論過無數次,霍耀文也看過很多種解釋,討論這個問題實際上沒有太多的意義,反而會引起談論雙方的不滿,他搖搖頭道:“我認為這個問題的重點不是在於殺死一個或者殺死五個,而是你並不是這個問題中的電車駕駛員,所以這個事情我不需要去想,也不需要去選擇!”
“你這是典型的不作為!”
還不等安娜說話,坐在對面的那幾個爭論的人中,其中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年輕鬼佬氣憤的站起來走到霍耀文的身邊,指著他的鼻子說:“這個社會就是因為有你這樣冷血的不作為的人,才令這個世界如此的冷漠。”
被人指著鼻子,霍耀文面『色』不悅,安娜也連忙坐過來拉住他,生怕發生衝突,霍耀文拍了拍安娜的手背,站起身看著這人問道:“那麼你認為怎樣才是不冷血,才是你口中的有作為?”
這時候服務生和經理也走了過來,試圖勸解這人回到位置上,但那人不搭理,而是趾高氣揚道:“從數量上來看,五個人明顯比一個人要多,我們應該拯救那五個人,只有這樣才能挽救更多的人,而並不是單純的默不作聲,就猶如你口中所說的你不是電車員!”
“是嗎?”霍耀文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幾個服務生和附近就餐看戲的顧客,笑了笑反問道:“為了救更多的人,你就要殺死那個同樣無辜的人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