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樣冷漠,無論是現在冒出哄許諾的想法也好,在歐洲做出接納張琪的決定也罷,都從側面印證這些轉變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這讓我不禁思考,自己曾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應該可以用冷漠來形容吧,畢竟體內流淌著巫的血脈,我跟青鸞從出生開始就認為自己是巫,就算後來拜入師父門下,這個想法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人類是異族,人的死活跟巫是沒有關係的。 但也應該可以用感性來形容吧,畢竟如果不是因為重感情,不是為了救出那些朋友的魂魄,六百多年前青鸞就不會帶著我闖進冥府,哪怕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也在所不惜了。 可要這麼發展下去,我會不會再重蹈六百年前的覆轍?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也不知道多久,手上那根菸都燒到屁股了,我身邊的許諾才開口:“你說的,不管今晚我要幹嘛你都陪我是麼?” 還沒等我吭聲呢,她就搶先扔出一句:“那走吧,帶我回你家。”喜歡詭寢驚魂()詭寢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