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幫什麼忙。” 吳昊開始還以為我在開玩笑:“你可別扯犢子了言哥,讓我這樣的幫你管公司?我去幫你貪點公款還差不多。” “也行啊,我的就是你的,你願意貪就貪唄。” “拉倒吧,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去約兩個炮呢,來嫂子,咱倆再幹一個。” 吳昊笑呵呵的想把話題岔走,但我又把他舉起來的酒瓶子壓了下去:“跟你說真事兒呢,你不用擔心自己沒經驗啥的,楊叔在呢,讓他教你。” 他這時候才發現我是認真的,臉上掛著副特納悶的表情:“不是,你咋突然想起來讓我去幫忙了呢?公司沒人了咋地?” “廢話,我就這幾個朋友,讓你去肯定是因為我能信著你啊。” 我朝吳昊招招手,示意他靠過來:“主要你現在吊兒郎當的,萬一哪天我叔進去了咋整啊?聽我的,去鍛鍊鍛鍊沒啥壞處,萬一真是這塊料呢? 再說不光是你,王子坤那邊我也說了,讓他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幫忙照看著點,他經驗多,以後有啥不明白的你就問他跟楊叔唄?” “這他嗎,我都有點讓你給整不會了。” 吳昊在那琢磨了半天:“言哥,你不能是出啥事兒了吧?” 我問他:“咋地,感覺我像跟你交代遺言呢?” “有點這麼個意思。” “有你奶奶個腿兒的意思,別磨嘰,幹不幹就完了。” “幹行,你都張嘴了那就幹唄。” 吳昊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就是我讓你整的心裡有點沒底,要是有啥事兒你就跟我說,只要是能幫上忙的我肯定幫。” “心意我領了,我現在這忙你還真幫不上。” 話說完我就把酒瓶舉了起來:“事兒就這麼定了,今天是出來玩的咱不嘮煩心事兒,來,我陪你走一個。” 吳昊也舉瓶:“走一個走一個。” 酒精這東西,對修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來說壓根沒任何意義。 那天我拉著佟若卿,陪吳昊坐在酒吧裡一直坐到凌晨兩點多,等到茶几上密密麻麻擺滿了酒瓶子,人家都要關業了才離開,給老闆都看傻了。 吳昊也算有點底子,反正沒喝多,後半夜又沒交警,乾脆自己開車回家了。 我跟佟若卿也沒啥事兒,倆人就拉著手慢悠的在路上晃。 回去的路上她還問我:“這是要把公司送給吳昊了嗎?” 我點頭:“嗯,這次去歐洲就算不出意外我也不想回來了,海參崴那地方不錯,卓逸對那也熟,要是有機會的話以後就在那定居吧。” “是不錯,那裡離鶴城和興安嶺都不算遠,還在海邊,去哪兒都方便。” 她點點頭,又問我:“不過你把吳昊安排進公司,楊叔不會多心嗎?” “多心啥啊,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楊叔現在就想退休,我把股權送他他都不要,說我姐留給我的東西讓我自己拿著,他早十年前就財富自由了。” 我變笑邊告訴佟若卿:“卓逸忙活了幾百年,也有退休的想法,等這次的事兒結束之後就讓他把東南亞那邊的產業剝離出來,交給王子坤打理算了。 畢竟他剛有了長生不老的能力,肯定雄心勃勃的想幹點大事業,那就給他搭個臺子讓他好好玩玩唄,說不定等天心島的勢力出現真空之後,下一個等掌控世界局勢的就是王子坤了呢?” “你可真敢想。” 佟若卿把我胳膊挎住了:“不過這一切的前提,得是我們能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 “嗯,成與不成就看接下來這一哆嗦了。” 我轉身面對著佟若卿,摟住她的腰:“要能成我就帶你一起逍遙自在,成不了你就回冥府去,等你姥爺重新掌控冥府,他肯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她問我:“那你呢?” “我再說吧,反正我是不想過那種被束縛的日子。” 佟若卿微蹙著眉:“可是你打算怎麼做?姥爺說,洗牌的規則就是不再允許任何一個擁有法力的人留在人間,否則天道就會……”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但庫頁島這種地方不是不是天道的管轄範圍之內麼?就是不知道你姥爺跟燭龍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了。” 之後她就沒再吭聲了,倆人就這麼在路燈下摟著。 說實話我挺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上初中時候處物件,把小姑娘送到樓下之後還想膩味一會兒那種場面似的。 但總有那種不長眼的東西來攪合:“呦,兄弟,你挺有閒情逸致啊,大半夜的擱這兒搞物件呢?” 達哈蘇那特欠揍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街邊傳來。 他身後跟著倆翽魔衛,走到我和佟若卿身邊:“這是你女朋友?哎呦,長得可真漂亮,這可比那些所謂的皇后、貴妃漂亮多了。” 本來摟挺好的,一有外人佟若卿就不好意思了,輕輕把我推開。 我翻了個白眼,轉身同時又露出了和善的笑:“大兄弟你咋來了呢?對,這我女朋友,她也是滿人,跟你們女真應該沾點親戚吧?” “何止沾點親戚啊,老祖宗都是靺鞨,說是同族也沒啥毛病。” 說是這麼說,不過達哈蘇也只是在佟若卿臉上掃了兩眼,就把視線集中在我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