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卓連忙道:“嫂子,不好意思,今天玩嗨了,下次保證不這樣,我安排了車,一會兒他送你們回家。” 夏微陽雖然氣惱,但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喻輕沉幫忙將醉成一灘的陳斯年拉起來,扶了出去。 女人跟在他們後面,擔憂的眸子時刻追隨著陳斯年。 臨走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江稚魚,笑著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是江稚魚第一次見到陳斯年老婆。 以前聽沈臨淵說,陳斯年和夏微陽是佳偶天成。 十九歲就領了結婚證。 江稚魚從夏微陽的身上,看到了被愛著的幸福感。 喻輕沉回來,沈臨淵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扣住了女人的手腕,臨走之前說道:“我身後的尾巴,解決一下。” 喻輕沉:“好,我知道了。” * “沈臨淵,你放開!” “你弄疼我了!” 沈臨淵手勁很大,完全沒有顧忌著她的感受。 “今天陳斯年沒有幫你擋那杯酒,你是不是真的要把那兩瓶酒給喝了?” “當然不!”江稚魚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以後離那個垃圾遠一點!”看樣子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還沒讓那個姓王的收斂下來,反而還變本加厲! 江稚魚:“沈總,這個我答應不了你,夜色這種地方,你把我送進來,不就是羊入虎口嗎?除非你把我調離夜色!” “這不可能!江稚魚,你當時出賣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再等等,現在不是時候,等我把事情查清楚了。 “呵~”江稚魚沒有解釋,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沈臨淵剛要追出去,電話響了,是重要的合作伙伴打來的。 電話結束通話再追出去的時候,哪還有女孩的身影。 …… 江稚魚快步回家,迎面而來是一群長相凶神惡煞,手中拿著棒球棒,手上全部都是黑色的花臂,嘴中叼著煙,堵住她的去路。 江稚魚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倒黴在身上,怎麼不是在被堵,就是在被堵的路上? “江稚魚是嗎?”為首的男人將嘴中的煙拿了下來,口中吐出白色菸圈。 江稚魚一看他們就不是像是好人,連忙搖頭:“我不是。” “少他媽的廢話,蒙老子?”男人右手的棒球棒拍了拍左手,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人,“我也不想下手,只可惜,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惡狠狠地說完後,揚起手中的棒球棒就朝著女人砸去。 江稚魚反應極快,蹲下躲避後,一道修長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寬大的手接住了打過來的棒球棒,沈臨淵冷聲道:“誰派你們來的?” “關你屁事!”他用力抽出棒球棒,朝著沈臨淵撲去。 和他一夥的幾人見打起來了,紛紛加入戰局。 幾人扭打在一起,沈臨淵是練過的,一人打幾人也絲毫不落下風。 江稚魚連忙跑到角落裡,準備報警的時候。 殊不知身後一個拿著匕首的混混悄然出現在她身後。 揚起鋒利的匕首,朝著女人的背後就要刺去。 沈臨淵看見後,箭步上前,將女人死死護在懷裡,鋒利的匕首刺進他的胸口。 男人悶哼一聲,血液噴湧而出,將胸前的衣服浸溼。 江稚魚瞪大了眸子,鼻息充斥著血腥味,心臟被什麼東西猛然一擊,連忙道:“沈臨淵?你怎麼樣?” 她雙手不禁環住了他的後背,聲音忍不住打著寒顫。 下一秒,為首的男人搭在了沈臨淵的肩膀,將人用力從江稚魚懷裡拽了出來,狠狠推到在地,啐了口血唾沫。 剛剛他被沈臨淵打得鼻青臉腫。 “英雄救美?那麼會打?兄弟們,上啊!打死了算我的!”說完看著江稚魚:“等老子收拾完這個礙事精,再來收拾你!” 幾人圍成一個圈,將沈臨淵團團圍住,單方面地毆打他。 "別打了警察來了!快跑!"一道聲音傳來,與此同時還有警笛聲。 他們一聽到警察來了,頓時停手,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江稚魚迅速上前檢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臨淵,“沈臨淵,你怎麼樣?” “你衝上來幹什麼?我這就打救護車,你一定會沒事的。” 江稚魚顫抖地拿出手機,撥打了救護電話。 沈臨淵只覺得面前模糊一片,鳳眼眯成一條線,在看到她完好無損的時候,緊繃的弦放鬆了,徹底昏了過去。 宋陽騎著單車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如此血腥的一幕,連忙跑了過去幫忙。 醫院手術室門口,江稚魚坐在椅子上,雙手死死交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關閉的手術室。 身上的血已經乾涸,江稚魚頭髮凌亂。 手術室的門開啟,護士著急跑了出來,江稚魚迅速站起來上前,想要詢問狀況就聽見護士說:“病人失血過多,需要立即輸血,但血型特殊,是Rh陰性血,我們醫院血庫並沒有這樣的血型,病人有沒有親人是這個血型的?” 江稚魚搖頭:“我不知道。” 她是A型血,並不匹配。 正當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宋陽將外面的黑色衝鋒衣脫掉,大聲道:“我是Rh陰性血,抽我的!” 護士連忙道:“你跟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