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回覆了,想和沈氏合作的合作商數不勝數,不在乎那一個,你父親在裡面等著你呢,趕緊進去!”蘇雯臉色很不好,帶著不耐煩的意思。 反正她對這個兒子一點耐心沒有。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視線看著了男人身後的韓特助,“韓特助就不用跟著去了,你和你父親吃飯,跟著一個助理,這還是一家人嗎?” 韓特助聽見蘇雯這樣說,如果可以,白眼都恨不得直接翻到南天門,心中嘲諷。 沈總把你們當家人,你們把沈總當傻瓜。 沈臨淵看著面前那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點了點頭:“母親說得對,我交代給韓特助一些事情。” 沈臨淵轉身壓低了聲音,只用了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給稚魚打電話,我會想辦法派人找你打聽,在外面等待指令。” 韓特助連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臨淵跟著蘇雯大步走了進去,隨著她上了二樓,走進了一個房間裡。 門剛剛開啟,造型師和化妝師迎了上來。 沈臨淵狠狠皺眉,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詢問蘇雯:“媽,您這是?” “今天是你和安顏的婚禮,自然要好好打扮,不然丟的是我們沈家的臉!” 蘇雯的話讓沈臨淵徹底怔愣住,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我和安顏的婚禮,今天晚上不是和父親聚餐嗎?” 蘇雯還未說話,沈琰從外面開門進來,直接道:“臨淵,和安家的婚約早在很多年前,我們就已經口頭定下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安顏,喜歡那個女秘書,但婚約必定是婚約,況且現在安顏還懷了你的孩子,你如果不負責,你讓外人怎麼想我們沈家?而且你弟弟之前也說了,想讓安顏做他的嫂子,他丟了那麼多年,這些年,我們把關係和愛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對你弟弟很虧欠。” 沈臨淵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刺痛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沈琰知道這樣做,對大兒子不公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好了,趕緊化妝做造型吧!你最近在公司的成績,你母親很不滿意,這件事情就隨了你母親的心吧,聽話。” 沈臨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妝師和造型師擺弄著自己。 他整個人猶如行屍走肉一般,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化妝鏡。 而他的手機在他進入酒店的那一刻,就蘇雯收走了,他想給江稚魚打電話彙報情況也打不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江稚魚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想他。 白天的時候還信誓旦旦說,愛她,喜歡她,想娶她,想和她生孩子。 結果晚上的時候就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裝造完成後,沈臨淵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門外站著兩位保鏢,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男人語氣冰冷,不怒自威。 “夫人說了,婚禮開始之前,您哪都不能去!” 沈臨淵直接大步上前,無視了他們的話。 保鏢也不敢真的上去攔他,只能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他的後面。 沈臨淵順著透明玻璃朝著下面看去,韓特助從邁巴赫上下來,朝著他緩緩搖了搖頭。 江稚魚沒有接電話。 不知為何,沈臨淵頓時湧現一股不好的預感,臉色大變。 “臨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就結婚了?”陳斯年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溫潤如玉的臉上滿是著急,視線定格在沈臨淵身後的兩名保鏢,怒火更甚了:“滾一邊去,我和沈總有重要合作談!” 保鏢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 反正二樓大部分都是他們的人,人又跑不了。 “該不會是你家裡人逼你娶安顏,辦婚禮吧?” “實不相瞞,我也是半個小時之前才知道今天結婚。”沈臨淵心中的慌張越來越深,“斯年,你幫我查查稚魚現在在哪。” “還能在哪?知道你結婚的訊息指不定躲在哪裡傷心地哭呢!” 哭? 沈臨淵輕嗤,應該不會的,她又不愛他,怎麼會哭? 指不定做夢都要笑醒,這下總算沒人阻止她追求真愛了。 “想多了,她討厭我。” 沈臨淵說這句話的時候,苦澀又落寞。 整個人被悲傷包裹。 陳斯年聽見他說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唾沫給嗆死,劇烈咳嗽著。 “咳咳咳。”陳斯年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直接道:“江稚魚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她不喜歡你會給你生孩子? 當然這話陳斯年沒有當著沈臨淵的面說。 “你幫我查查江稚魚現在在哪,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蘇雯為了控制他順利舉辦婚禮,估計會拿江稚魚威脅她。 陳斯年點頭,大步離開了 蘇雯過來就看見沈臨淵站在窗戶旁,她大步上前,威脅著:“沈臨淵,我告訴你,今天的婚禮必須順利舉行,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把婚禮給搞砸了,那個小秘書能不能安安穩穩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可就說不準了。” 她拿出手機,找到一段影片,隔空播放給沈臨淵看。 影片裡,江稚魚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被黑布蒙著,嘴裡面說:“你們是誰?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