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捏起江稚魚白皙的下巴,唇吻了上去。
江稚魚沒有拒絕,十分配合。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沈臨淵這才鬆開了她。
江稚魚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櫻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眸子裡有濃濃的情緒。
沈臨淵渾身滾燙,喉結滾動了幾下,漆黑的眸子望著懷中女人,就如同餓狼碰到小綿羊一般。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她了。
每天晚上只能抱,不能碰的感覺實在太煎熬了。
“江稚魚,這孩子什麼時候能生下來?”
江稚魚又不傻,怎麼可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笑著道:“早著呢,你現在還是趕緊想想給孩子取什麼名吧。”
“嗯,在想了。”沈臨淵閒來無事就翻字典,找名字,只不過找的名字全都是小女孩的。
江稚魚貝齒輕咬嘴唇,忽然想到了什麼,緩緩道:“臨淵,我幹了一件事,告訴你,你別生氣?”
沈臨淵狹長的鳳眸閃過揶揄:“幹什麼壞事了?”
“我聽媽媽說,顧家現在正在選下一任繼承人?”
沈臨淵臉色一頓,點了點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顯然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嗯,怎麼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眸底笑意加深:“當喻氏的總裁不夠,還想當顧氏的?想在帝都和京城橫著走?”
“我又不是螃蟹,我給我舅舅打電話,讓他支援你。”江稚魚脫口而出。
沈臨淵眸子微眯,沉默了一瞬,點了點頭:“好事。”
見男人沒有一點不滿,江稚魚這才鬆了一口氣,“你不覺得我多事嗎?畢竟你才剛剛回到顧家沒幾天。”
“早晚的事。”豪門之間的爭奪向來你死我活。
有時候就算想不爭不搶,獨善其身,但還是有人不願意讓你如願。
沈臨淵仔細分析過現在顧家的現狀,他的親哥哥顧雲嘉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輟學尋找他,後面開計程車謀生,沒有一點經商頭腦,現在手中有股份,在顧氏當個部門經理。
許清的兩個兒子,顧雲亮雙腿殘疾,現在在國外療養,小兒子顧雲鑠對公司沒有興趣。
那就剩下他了。
不過他要是拿到了公司的繼承權,總會有人有意見。
就算江稚魚沒有幫他,他也會把顧氏掌握在手裡。
從小到大,他悟出了一個道理,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手握權力,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現在的沈臨淵只想保護好稚魚和他們的孩子。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江稚魚站了起來,主動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骨節分明的手捧著他的臉蛋。
兩人視線在空中對視著。
身下的滾燙讓江稚魚臉蛋通紅,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緩緩仰起頭,親在了他的喉結處。
點完火後,瞬間跑開,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她下意識看了過去,對上了那雙滿是慾望的眸子。
沈臨淵認命了搖搖頭,警告道:“江稚魚,等你把孩子生下來……”
他緩緩站了起來,將她籠罩在懷中,薄唇貼近了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又惡劣:“你能下床,算老子腎虛。”
……
吳媽回來後,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江稚魚。
江稚魚手中端著橙汁杯,看了她一眼,只是眸子中帶著濃濃的意味深長。
許是做了虧心事,吳媽特別心虛,不敢去開她的眼睛,打了聲招呼:“夫人,看電視呢?”
“嗯。”
忽然門從外面被開啟,身穿西裝的韓特助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幾位黑衣保鏢,看見吳媽的那一瞬間,揮了揮手。
保鏢連忙點頭示意知道,迅速上前控制住了她。
吳媽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們,連忙道:“你們幹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她焦急的視線看向了江稚魚,眼尖地看見了那天安顏給她的藥瓶此時正放在茶几上,臉色大變,好似明白了什麼,但依舊裝傻:“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江稚魚抬起美眸看向她,冷聲道:“我對你挺好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還真是幫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韓特助,把她帶下去,好好問問,問問她和安顏到底是什麼關係,安顏到底給了她多少好處!”
“是,夫人。”
吳媽知道事情敗露,想跑到了江稚魚面前跪下,求求她,表明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