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翻了個白眼,這乾隆的說跟通知有什麼差別。 “好看嗎?” 乾隆站定,仔細在桌上的幾幅畫上睃巡,一會才開口,“愛妃是不是更喜歡這個時候的我?”看著裡面線條流暢的自己,乾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如今他再是練習,可畢竟不是二十幾歲的人了,這還是有點差距的。 這還用說,不喜歡年輕的小鮮肉,喜歡老得耷皮的老肉乾。 於穗歲坐在椅子上,託著自己的下頜,“皇上還是要多鍛鍊才是。”她自己借用金手指後還是要隔一日鍛鍊一回。 乾隆轉頭,看著於穗歲的臉,心裡發出感嘆,果然是心寬者有福,那拉氏的臉依舊是光滑細膩的,抬手去摸了一下,感嘆道:“愛妃真是駐顏有術。”搞得他都想跟那拉氏取經了。 男人,沒有哪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不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他們也是極其在乎自己的顏值的,畢竟他們靠什麼吸引的女人,自己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在保養上,長得好看的男人也是下功夫的。 錢能白花嗎?於穗歲拍開乾隆的手,“皇上吃過晚膳了?”她是吃了回來的,這要是沒吃的話,就叫乾隆自己吃,她是不陪的。 “吃了。”他剛剛自己胡亂的吃了點,“愛妃,要不今日咱們試試這個?” 於穗歲順著乾隆的手看過去,這不是她自己二創的乾隆版的春宮圖,這廝什麼時候給翻了出來。 “嗯?”乾隆見於穗歲不說話,恩了一聲,只是這尾音拖得老長。 於穗歲乾脆擺爛的歪在椅子上,語氣帶著調侃,“皇上的體力可以嗎?”這誰怕誰啊,長時間吃素也不好。 說著於穗歲的視線在乾隆身上游動,從上到下,然後停在中間,眼神略帶挑釁。 乾隆一下就被於穗歲刺激到了,將桌上的畫一卷,扔到卷槓裡,又上前一步,將於穗歲給撈起抱到桌子上坐著。 “叫我好好看看,愛妃的臉有多嫩。”其實想說多厚的,可看著她這張臉,乾隆自動將厚給改了。 於穗歲眨眨眼,好奇的手,摸上了乾隆的喉結,拇指與食指捏著他的喉結,捏一捏又放開,又捏一捏。 乾隆的眼神越發的深沉,俯身整個人壓了過去。 結束之後,於穗歲被乾隆抱在懷裡,她感覺乾隆這段時間的鍛鍊是有效的,希望乾隆能繼續保持。 皇后那邊是有感覺的,她早就感覺到了皇上的態度,皇上待她是一如既往,可裡面的細微末節,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年輕的時候都不追求的東西,的那個人吶現在也是不追求的,皇上只是皇上。 金枝端著補湯,小心翼翼的,“娘娘,喝點湯吧。”皇上去了嫻貴妃那裡,在這樣的日子,即便是跟皇后娘娘說了,可是還是去了嫻貴妃娘娘那裡。 “嗯。”皇后伸手接過湯碗,她不怪那拉氏,這是皇上要做的的事,她阻攔不了,那拉氏拒絕不了。 “福晉提議的事,娘娘如何....?”後面沒說的,金枝是想問娘娘要真的這樣做嗎,這富察家裡跟二阿哥年紀相仿的格格也還是有好幾個的。 皇后不知道,她心裡現在正亂著,去年大阿哥永璜成親,哲妃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全程是由她跟皇上決定的。 如今到了二阿哥,她想著聽皇上的,可心裡還是會猶豫,這富察家裡現在花團錦簇的,她原本就是這裡出來的,家裡她也是想要長盛不衰。 可理智上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富察家裡出了一個皇后了,這再有的機率幾乎為零,皇上不會允許的,她自己也是猶豫不決。 若是隻給一個側福晉的位置,這家裡面的兄嫂弟妹們,可能也是不願意的。 這是個兩難的決定。 “且看皇上如何定奪。”如今只能看皇上的想法,她不能逆著皇上來,他們以後都是要靠著皇上的態度的。 金枝低著頭,有幾分忐忑,“那嫻貴妃哪裡?”皇上這樣做,明顯就是要給皇后跟嫻貴妃之間添堵。 皇后喝完最後一口湯,擦了擦嘴角,“無妨的,嫻貴妃不是那樣的人。”那拉氏跟皇上不一樣,她不是那樣的人。 金枝聽了也不說話,她只是覺得皇后難得有一個能說真心話的人,皇上不要那樣的殘忍,叫皇后以後真的做一個孤家寡人。 - “霧柳暗時雲度月,露荷翻處水流螢。”乾隆摟著於穗歲仰躺在舟上,在這福海里飄蕩。 “愛妃可有找著幾分從前的感覺?”乾隆感覺自己一夜回春,以前也是這樣的時候,他那個時候第一回帶著那拉氏來這裡。 那個時候的悸動和刺激,他現在仍然是記得的。 於穗歲扯了扯衣裳,在乾隆的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語氣懶洋洋的,“皇上是覺得自己老了?” 人大多數時候回憶年輕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覺得自己不年輕了。 乾隆生氣,捏了捏於穗歲腰間的肉,“即將到不惑之年,你說呢?”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就是他確實年紀漸長。 後宮裡的嬪妃再是年輕,他也找不到之前的感覺,他大部分的關於這個方面的回憶都是跟那拉氏相關。 說是無關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