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基亞女護士,擅長物理麻醉 “不投降?” “維基亞人誓死不降!” 下一秒,帶著弧度燒炙滾燙的鐵針刺入傷口。 艾雷恩猶如一條被扔上沙漠的七鰓鰻魚,身體因為疼痛不住的痙攣,口中發出陣陣壓抑的痛呼。 “還不投降?” 羅夏拿著針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道: 艾雷恩沒有力氣回答這種無趣的問題,他只能怒視著眼前英俊而又殘忍的男人。 他想象不到為何有人能俊朗如太陽神,卻能做出如惡魔一般殘忍的暴行。 羅夏不再玩弄,手上飛針走線將艾雷恩的傷口縫合好。 數名在村屯招募的膀大腰圓維基亞女護士負責按住他。 所以即使艾雷恩掙扎的再劇烈也無濟於事,只能扯著嗓子乾嚎。 “好好看著他,庫勞的貴族,值錢的很,賣給伏爾德拉特波耶,足以換到你們全村過冬的食物。” 羅夏對著四名維基亞女護士囑咐道。 得知這個受傷的男人這麼值錢,領頭的胖姑娘拿著大鐵錘,認認真真卻有些笨手笨腳的向羅夏行禮。 那禮節既像庫吉特人的撫胸禮,又有點像維基亞的託裙禮,手足無措的樣子逗的羅夏哈哈大笑,賞了她們一把第納爾後,大步走出了氈帳,像牽著小狗一樣牽著小棕熊沃利貝爾走在營地中。 巴扎夫一路小跑過來彙報道: “那顏,屍體扔沒了。” 羅夏摸著沃利貝爾毛茸茸的腦袋說道: “告訴亞提曼,換石頭,繼續砸,直到在城牆上砸出個缺口。” “順便再派個俘虜回去,要錢、要糧、要監獄裡的奴隸,把亞提曼的朋友想辦法搞出來。” 巴扎夫領命而去。 羅夏望著遠處依然堅守不出的庫勞城嘟囔道: “伏爾德拉特波耶怕不是打傻了吧,拿點第納爾能解決的問題,非得賭命?” —————————————— “多吉格剛剛彙報,庫吉特人送信過來,並沒有攻破庫勞的意圖。” “他們因草原受了災,沒有糧食物資過冬,所以前來求取過冬物資。” 伏爾德拉特波耶將赫克托爾召喚到他平日享樂宴飲的沃斯廳內,將多吉格彙報的情況如實複述給赫克托爾。 看著高居主位的伏爾德拉特波耶竟有些軟化鬆動的模樣,赫克托爾內心不禁感到一陣陣的無力。 求取?這明明是威脅!是搶劫! 作為庫勞宮廷中少有的激進派,赫克托爾從開始清楚的認識到,這次新上位的庫吉特薩吉徹領主圖謀甚大,如不能狠狠壓制住他的擴張,庫勞的南疆將永無寧日。 而激進派陣營中的貴族數量本就稀少,特別是兩次戰爭失利後,激進派貴族將領折損大半,更有許多貴族因畏懼轉而加入了保守派。 但他並沒有直接反駁伏爾德拉特波耶,而是主動詢問道: “敢問庫吉特人這次要價多少?” 伏爾德拉特波耶伸出一根胡蘿蔔般粗細的手指頭說道: “一千萬第納爾,可以用物資和奴隸抵扣。” 喜怒不形於色的赫克托爾也被庫吉特人的獅子大張口駭了一跳。 上次庫吉特人起碼俘虜了一百餘位位庫勞騎士貴族,才開口要了三百萬第納爾,這次空口白牙就要一千萬,這群無恥貪婪的草原土狗! 赫克托爾因為政治傾軋,受到了大酋長的迫害,故而帶著家族從薩蘭德逃亡到維基亞,這段困難經歷讓他練就了察言觀色的能力。 他沒有貿然發言,反而恭敬問道: “偉大的庫勞之主,我的主人,您是如何決定的,我必會履行誓言,遵循您的意志,為您掃除敵人。” 伏爾德拉特波耶滿意的點點頭,這種不跟自己唱反調的臣下才是好大臣,這會讓他更加安心。 “我意指派多吉格出使庫吉特,他與庫吉特人打過交道,讓這些貪婪的野狗降低一些價碼。” “再給庫吉特人點甜頭,幾車幾車的給些物資,哄騙庫吉特人安穩些,再找些機會將他們徹底驅趕出去。” 赫克托爾沉默了半晌,冷靜反問道: “主人,運輸物資的話,閘門必將要抬起,若庫吉特人心懷不軌又該如何?” “這…” 伏爾德拉特波耶有點猶豫。 赫克托爾在心中組織一下語言,語重心長道: “我的主人,庫吉特人貪婪殘暴,是沒有信義的野蠻人。” “昨日給三百萬,今日給一千萬,庫吉特人可能會退去,讓我們可以安穩休息一段時間,可他們一定會捲土重來!” “我的主人,我們的財富是有限的,但是庫吉特人的貪婪是無限的,他們的胃口會越來越大!” “庫吉特人用我們的財富會招募更多計程車兵,貧瘠的草原養不起這些士兵,他們下次的侵略就會來的更快。” “面對一萬士兵,四臺投石機,我們暫且能守住,若下次他們的人數更多,裝備更精良,投石機更多又該如何?” “到那時,不用戰爭,誰強誰弱,誰勝誰負就變得顯而易見了。” 說完,赫克托爾匍匐在地一拜不起。 他本不欲說這些,可聽著伏爾德拉特波耶還想利用談判和上貢換取一時和平,內心的堅持和忠誠讓赫克托爾將內心想法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