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囑咐道:
“再拿些第納爾和金銀細軟。”
羅夏並不知道那逃奴想要什麼,好在不論是酒肉還是財寶,自己都有一些,只要能助自己取勝,這種身外之物自己從不吝嗇。
寶魯日帶著兩名乞顏侍衛們挾著速不臺走入廳內。
即便速不臺被捆成粽子一般,依舊掙扎不休。
羅夏有些疑惑,怎麼好好的情人竟成了綁架一般。
他邁步上前,扯下了速不臺口中的麻布,沒等發問,速不臺破口大罵:
“狗官!”
“除了會欺壓牧民!收稅,喝酒,玩女人,你們還會做什麼?!”
“拴條狗坐在你的位置上,都比你乾的漂亮!”
“呸,雜碎!”
速不臺心知自己犯的事,肯定活不了,不如激怒眼前這位年輕貴族,讓他一氣之下直接處死自己,也好過被慢慢折磨。
乞顏眾將對著速不臺怒目而視,恨不得拿刀活活剮了他,在他們心中,羅夏的地位不亞於長生天,長生天給予他們信仰,而羅夏給予他們財富、地位和尊崇。
乞顏中大多數將領都是庫吉特社會中的最底層,是奴隸、是響馬、是牧民,除了雲碩布以百夫長官職投奔外,剩下這些人都羅夏所賜方能封官拜將,沒了羅夏,恐怕這大陸上再沒有任何一位封地貴族願意如此簡拔厚待他們。
羅夏倒是對這種程度的辱罵並不在意,上輩子打遊戲罵的比這狠多了,哪怕戰場上互相問候的詞彙都比這髒。他更沒有那些庫吉特貴族們對傳統、階級的清晰認知,始終認為自己終歸做的還是不足,被罵幾句也不冤枉。
羅夏扭過身子指了指眼前的男人,見潘多拉點頭,自己心裡便有了數。
“給這位朋友鬆綁吧。”
羅夏吩咐道。
“頭人,這逃奴蠻橫無理,一言不合便動手,還是捆縛著安全些。”
寶魯日在一旁建議道,之前剛問這漢子一句話,便暴起傷人,他真怕這粗陋漢子傷了羅夏。
速不臺更加憤怒,那張嘴舌燦蓮花般。
“松原一郎,我&^&^%#.....”
羅夏詫異的看向寶魯日,寶魯日憨厚一笑,一臉絡腮鬍子顯得無比狡黠。
“給他鬆綁吧。”
羅夏看著有些鼻青臉腫的蘇不太,微微施禮道歉:
“怨我沒說清楚,手下人都是粗人,做事也莽撞了些,唐突了這位朋友。”
“這五百第納爾是給你的賠償,希望你不要掛懷。”
侍衛們將繩索取下,速不臺揉著手腕錶情有些驚詫,內心想著:
【這小白臉貴族這麼好說話,自己這麼罵他竟不生氣,還給這麼多第納爾?!】
【此事必定有詐!】
見速不臺沉默不語,羅夏繼續說道:
“我有件事需要朋友幫忙,事成後必有重謝。”
聽到這裡,速不檯面色漸緩。
【這才對麼,這群狗日的貴族哪有這麼好說話的,有事求我才會屈尊降貴。】
【但是我又能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