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大人,走。”一名將領渾身浴血的疾步跑了過來“我軍難以抵擋幷州騎兵,節節敗退,卑職保護大人離開。”
沮授則是如同丟了魂一般,自認為謀略出眾的他,竟然敗在了謀略上,丟了最為重要的右北平,就算是突圍而走又能如何。
將領見沮授神情呆滯,向幾名士兵使個眼色,將沮授強行推上了戰馬。
趙雲翻身上馬,帶領騎兵殺向城內的守軍,他可是記得呂布的叮囑,生擒冀州軍的沮授,他能感受到呂布對於這名叫做沮授之人的看重。
面對強悍的飛騎,冀州軍漸漸放棄了抵抗,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他們生不出抵抗之心,遑論其他,僅僅是面對騎兵那奔騰而來的氣勢,就已經讓他們膽寒了。
且說沮授在將領的帶領下,向城外殺去,趙雲率領百餘名飛騎從後殺來,一槍刺落冀州軍將領,飛騎一擁而上,將四周的冀州軍殺散。
趙雲策馬上前笑道:“想必你就是冀州的沮授大人吧?”
沮授冷哼一聲,並不搭理趙雲。
早有飛騎士兵取來繩索,粗魯的將沮授從戰馬上拽了下來,捆了個結結實實。
城內的戰事漸漸平息,呂布在城內巡視一圈,回到太守府,不禁感嘆右北平不愧是公孫瓚經營多年,繁華程度非是代郡和上谷能夠比擬的,至於說漁陽,那就是一潭渾水,或許之前公孫瓚也有過將漁陽佔據為己有的想法,只是經歷過太多戰亂的漁陽已經是滿目蒼痍,即使佔據,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主公,趙雲將軍求見。”典韋神色間也滿是興奮,對於趙雲這個三弟,他是十分欣賞的,可惜的是當初結拜之後,趙雲仍舊選擇了離去,如今四兄弟在一起,那種感覺別提多好了。
“快快有請。”呂布滿臉期待。
郭嘉疑惑的看著上的呂布,從他得知的情況來看,沮授在冀州的地位並不怎麼樣,此番還大意之下丟失了右北平,其實不論沮授上不上當,幷州軍都是要攻打右北平的,只不過是代價的大小,若是能夠不費什麼力氣拿下右北平自然更好,就算是為文丑、沮授識破也沒有什麼,聯合了單經之後,兩軍兵力,非是冀州軍能夠抵抗,除非袁紹派遣援兵。
“卑職幸不辱命,將沮授帶了回來。”趙雲抱拳道。
“哈哈,子龍親自出馬,拿下沮授定然不在話下。”呂布大笑道。
被五花大綁的沮授對上的呂布怒目而視,心中滿是不甘,深恨自己不夠謹慎,當初若是極力勸阻文丑支援薊縣,也不會為幷州軍所趁。
“本侯對沮大人可是仰慕已久了。“呂布言畢,徑直走向沮授“還不為沮大人鬆綁。”
呂布習慣自稱“本侯”,為郭嘉勸過之後,便試圖改過來,畢竟晉侯可是確確實實的縣侯,那份殊榮,當今天下能夠有者又有幾人。
郭嘉面帶微笑,心知是呂布想要拉攏沮授了,只是觀察了一番之後,對呂布勸降的結果不是那麼看好。
“晉侯莫要費口舌了,既然為幷州軍所俘,在下只求一死,別無他求。”沮授冷聲道。
呂布神情微微一滯,旋即笑道:“同是漢臣,談什麼被俘,又不是生死仇敵,皆是為了大漢的安定。”
“既然幷州軍攻打右北平,雙方已經是仇敵,還請晉侯賜在下一死。”沮授語氣堅定。
場內的將領聞言,無不動容,從沮授的身上,他們感受到了求死之心,感受到了沮授對於袁紹的忠誠。
“沮大人一心求死,可曾想過妻兒老小。”呂布不想放棄。
沮授淡淡的瞥了呂布一眼“若是在下不死,則家人不安。”
呂布眉頭微皺,也想明白其中的關係,若是沮授投靠了幷州,袁紹定然不會放過沮授的家人,所以說有時被俘之後選擇求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並不是他們不想活下來,而是想要家人活下去。
“若不是在下失察,幷州軍豈會如此輕易的奪取右北平。”沮授冷哼道。
“沮大人莫非以為憑藉幷州軍和單經將軍的兵馬攻不下右北平。”呂布道。
沮授昂頭不看呂布,不語。
“城中最多隻有四千兵馬,幷州軍與單經將軍兵合一處卻是有一萬五千人,公孫瓚之子公孫續也在軍中,沮大人認為右北平能夠守得住嗎?”
沮授神情微變,他明白公孫瓚在右北平的影響“晉侯勿要多言,在下只求一死。”
見沮授拒不投降,呂布也有些無奈,可是下令處死這樣一位有才華之人,他卻是有些不忍“將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