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展示一番騎兵訓練成績趕來的黃忠聽到呂布的話沒有太多的意外,在荊州軍中這種比試或許可以視為一部將士對另外一部將士的挑釁,然而到了幷州軍中他卻是現不是那麼回事,軍中的將士對於袍澤的挑釁十分積極的迎戰,就算是輸了也沒有太多的怨言,這樣一來,騎兵的進步是巨大的,尤其是剛加入他麾下的騎兵,可以用進步神來形容,同時也讓黃忠看到了飛騎的厲害之處。
“漢升可有問題?”呂布將目光投向黃忠。
“卑職遵命。”黃忠道,只要能夠讓麾下騎兵進步的方法,在他看來都是好的。
“好,既然是騎兵,比拼的自然是度了,以五里為距離,兩位將軍挑選五百名部下,到達終點最多者取勝。”呂布道:“說是比試,還是要有些彩頭的,輸的一方為贏的一方洗鎧甲衣物十日。”
李焱與黃忠抱拳稱是,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戰意,黃忠雖然年近五十,在幷州軍將領的眼中可以稱的上是老邁了,但當日看到黃忠出手的將領無不對黃忠的本領佩服有加。
典韋暗笑不已,這只是開始,恐怕下一步就是肉搏了,黃忠有些老了,估計呂布會放過,至於說飛騎和弓騎兵的將士就慘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活動的準備,一般情況下,這種比試之後,就是親衛上場的時候了,親衛的馬戰和飛騎比起來有些差距,但是論步戰的話,絕對是完虐飛騎的,更不用說黃忠麾下的騎兵了。
黃忠與李焱回到隊伍中交待一番,挑選出最精銳的五百名騎兵,準備比試,都是軍中的精銳,誰也不認為自己比他人要差,尤其是飛騎,一直以來是幷州騎兵最為厲害的存在,地位不容動搖他們不僅僅是在給飛騎爭臉面,須知飛騎是呂布一手訓練而成,若是連剛剛組建數月的騎兵都比不過,會面臨什麼樣的待遇,幷州軍的其他將士會怎麼看待他們。
典韋則是充當下令之人,李焱和黃忠也是加入其中的,不知為何,李焱感覺到典韋臉上的笑意有些不懷好意。
“殺!”典韋爆喝一聲,蓄勢待的千餘名騎兵,策馬向著遠處而去。
呂布細眼觀察,相比于飛騎而言,弓騎兵還是差了一些,即使飛騎是攜帶兵刃,配備鎧甲,在度上也是隱隱的壓過弓騎兵一頭,這也是飛騎常年接觸戰馬,對於身下的戰馬極為熟悉的緣故,若是弓騎兵不能在度上完全壓制住飛騎的話,在戰場上碰到與飛騎同等精銳的騎兵,也只有落敗被追殺的局面。
“主公,恐怕李焱要勝了。”典韋道,即使是精銳的狼騎,與飛騎比較度也是弱上一些的,不是狼騎不夠精銳,而是飛騎的訓練極為苛刻,淘汰制度,讓每一名騎兵都要時刻警惕著,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了候選的騎兵之中,黃忠的騎兵大多是從候選騎兵中挑選而出,即使是各部最精銳的騎兵,和飛騎之間的差距,也不是數月的訓練就能彌補的。
黃忠一馬當先,穩穩的壓制住了所有人,他的騎術極為精湛,再加上有了馬鐙之後,在馬背上更加的得心應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緊緊跟隨的騎兵,黃忠眼神微微眯起,飛騎的先頭部隊已經領先了己方騎兵兩丈的距離,而且這個距離還在逐漸被拉大,李焱更是策馬追來,看來飛騎是想要取得完全的勝利啊。
黃忠冷哼一聲,策動身下的戰馬,度再次快了一些,即使麾下的騎兵不能獲勝,他也要佔據第一,揚眉吐氣一些。
塵煙散盡,黃忠手中拿著終點的旗幟,眉頭緊皺的看著衝來的騎兵,身為一名將領,他知道,只有麾下的騎兵變得更強了,才能在戰場上取得驕人的戰績,一名將領就算是再厲害,在戰場上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除非這名將領每次都是斬將奪旗,令敵軍陷入慌亂之中。
在戰場上,敵軍的主將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敵人得逞的,他們對於自身的安危還是很看重的,除非是一些對自己武藝比較自負的將領。
“主公。”黃忠、李焱上前行了一禮。
“結果如何?”呂布笑問道。
“卑職技不如人,為黃老將軍將旗幟奪去。”李焱道。
黃忠臉色微微一紅“主公,卑職雖然奪了旗幟,麾下的騎兵卻是敗給了飛騎,甘願認罰。”
呂布笑道:“自當如此,兩方的騎兵皆是三千人,倒也好計算。”
“你們比試完了,該本侯的親衛上場了。”
典韋聞言,臉上露出笑意,只要呂布不將在沮授那裡受到的憋屈撒到親衛的身上,李焱與黃忠麾下的騎兵倒黴,就不是他能照顧到的了,而親衛也能順便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