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彎刀成了催命符,當其衝的數名親衛現在飛騎一擊之下,他們手中的兵刃竟然出現了裂痕。
亮銀槍在手,趙雲直接殺入親衛之中,左衝右突,亮銀槍所到之處,血花濺射,白袍漸漸為血跡染紅。
楊風亦是不甘示弱,長槍每一次揮舞,總會帶走一名士卒的性命。
飛騎見主將如此勇猛,亦是爆出了強大的戰鬥力,順著二人攻擊的步伐,將親衛的陣營漸漸撕開。
郭汜看了一眼不遠處身處親衛圍困之中猶自勇猛的趙雲和楊風一眼嘆道:“不想晉侯麾下竟然有如此多的猛將。”
李傕苦澀的點了點頭,兩人在武藝上不弱,然而這麼多年疏於訓練,提起兵刃都感覺到有些不適,更別提這般衝殺了。
親衛雖然悍不畏死,亦是為飛騎擊殺的度所震驚,不少親衛見到趙雲、楊風策馬而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躲避,這是他們遇到最為強悍的敵人。
親衛中有上百騎兵,已經為飛騎消滅殆盡。
雙腿狠狠一踢身下的戰馬,趙雲如同一道風,衝向了李傕。
李傕驚慌之下,急忙舉起兵刃迎敵,然而他只是看到眼前一道槍影閃過之後,自己的身體脫離了戰馬,手中的兵刃亦是在慌亂之中掉在了地上。
而楊風也效仿趙雲,交戰之中一槍將郭汜拍落下馬。
隨行而來的飛騎,翻身下馬,將兩人捆了個結實。
李傕和郭汜被生擒,對於西涼軍的將士而言就是催命符,許多將士之所以如此拼命,就是因為心中還有最後一點希望,他們相信自己的將軍會帶領他們脫離困境,然而殘酷的現實面前,許多士卒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漆縣城內,接到大量騎兵出現的訊息,楊秋急忙登上城牆,親眼目睹了城外的交戰。
李傕郭汜手中計程車卒可是有著足足六千人,最初的時候,只能看到戰場上李傕、郭汜一方計程車兵在數量上佔據著上風,然而交戰不到半個時辰,雙方的形勢就生了巨大的改變。
到最後飛騎擊潰中軍,西涼軍士卒開始逃命、投降,前後加在一起還不到兩個時辰。
楊秋嚥了一口唾沫,這場交戰對他的刺激很大,尤其是騎兵衝鋒之時的巨大聲勢,讓他心驚不已,李儒手中也有騎兵,只是那些騎兵和飛騎比起來,差了不止一個層次。
將俘虜聚集在一處,清掃完戰場之後,趙雲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城上的楊秋,率領騎兵向著長安的方向而去。
楊秋感覺後背有些涼,方才趙雲的眼神給他的感覺就是凌厲,在武藝上他也不弱,然而面對趙雲,他卻是沒有一點信心,方才趙雲在大軍之中縱橫捭闔的情景他可是歷歷在目。
“將軍,幷州軍走了。”副將低聲提醒道。
楊秋這才現,城外已經看不到幷州軍的蹤跡,有的只是地面上未乾的血跡,威脅漆縣的六千大軍,就這麼被輕易的消滅了。
楊秋點了點頭。
“將軍,為何幷州軍沒有攻城?”問這句話的時候,副將的腿在輕輕的顫抖,可見飛騎的厲害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楊秋瞪了副將一眼道:“難道幷州軍攻城了你才樂意?”幷州軍為何不攻城,楊秋十分清楚,只是這件事在安定郡和北地郡是絕對的機密,沒有得到李儒的命令,他暫時不能透露身份,不過有晉侯做靠山,他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有這樣的主公,有這樣的騎兵,天下何處去不得。
長安城內,呂布看著神情有些狼狽的李傕和郭汜沉聲道:“兩位將軍也算是一時人物,但是殺害漢帝,卻是罪不容誅。”
“落在晉侯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郭汜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雖說當初攻破長安是本將軍和李將軍為主,但是焚燒皇宮的卻是李儒和牛輔,這二人為了給董卓報仇,將漢帝葬身火海,真正應該死的是他們。”
呂布冷笑道:“本侯做事,難道還要你在此指手畫腳不成,攻破長安,殺害漢帝,如今被生擒,卻是想要將責任推脫給他人,非是大丈夫所為。”
看著呂布突然變臉,郭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大笑道:“晉侯果真是好算計,不僅將本將軍算計在其中,連馬騰和韓遂恐怕都被你算計了吧。”
“來人,將此二人暫時關押牢中,等候落。”呂布命令道。
李儒的身份而今十分敏感,稍微透露出去的話,就算是呂布想要保他,也要費上一番功夫。
“主公莫非是想要讓此二人在幷州軍中為將?”賈詡疑問道,對於呂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