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鐸勉強在戰馬上保持住身形,指揮士兵阻擋烈陽弓騎的進攻,對於蔡中之前的指揮更加不滿了,糧草輜重隊伍一旦遇到敵軍騎兵突襲,最先應該做的是將糧車聚集在一處,用以抵擋騎兵的進攻,只有糧車能夠阻擋住騎兵的衝鋒,才能堅持更長的時間。
而今糧車尚且沒有聚集,從糧車聚集到抵禦騎兵衝鋒,需要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
看著一名名士兵倒在烈陽弓騎的箭矢之下,張鐸的神色無憂無喜,作為一名將領,就要做到鐵血,普通士卒的性命比之大軍的糧草來說微不足道,只要能夠保全糧草,哪怕是押運糧草的隊伍全軍覆沒,就是完成了任務。
張鐸仍舊輕視了烈陽弓騎的厲害,烈陽弓騎之中每名騎兵的騎射達到了極為厲害的程度。
黃忠眉頭微皺,當即命令孫寧率領百名騎兵阻擋荊州軍將糧車聚集在一處,若是敵軍將糧車聚集的話,想要短時間內將荊州軍擊潰就有些困難了,騎兵突襲重在出其不意,否則憑藉千人想要擊破有三千人守護的輜重隊伍,即便成功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百名烈陽弓騎亮出了手中的彎刀,能夠以最快的度讓荊州軍潰敗,近身戰是最為合適的,此時的荊州軍已經有些人心惶惶,憑藉騎兵的正面衝鋒,更能給敵軍造成動盪。
又是三輪箭雨之後,黃忠將萬石弓換成了長刀,大喝道:“烈陽弓騎,隨本將軍殺敵!”
數百烈陽弓騎以極快的度將手中的弓箭換成了彎刀,弓箭能夠在極大程度上給敵人造成傷害的同時保全自己,彎刀則是用來給敵人致命一擊,經過戰場上的不斷磨練之後,烈陽弓騎展現出來的戰鬥力是極為強大的。
以黃忠為的烈陽弓騎如同一柄利劍直直的刺入荊州軍的陣型之中,哪怕是張鐸的指揮能力再高,面對騎兵這般衝鋒之下,唯有不斷的後退,烈陽弓騎在防守上或許有些弱了,但是對於這些步卒而言,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騎兵對戰步卒之時,最為厲害的是來自戰馬的衝撞,數百完全衝鋒起來的騎兵,足以將數千步卒的陣型衝散,一旦陣型衝散之後的步卒,等待他們命運的就是死亡,缺乏有效指揮的步卒,戰鬥力極為脆弱。
更多時候步卒依靠的就是緊密的陣型,抵禦敵人的進攻,從而給敵人造成傷害。
張鐸的眉頭不斷的抖動,從烈陽弓騎開始衝鋒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不妙,憑藉現在的荊州軍想要擋住烈陽弓騎是何等的困難,偏偏己方現在沒有將糧車聚集在一處完成防禦。
“將軍走。”一名親衛策馬上前道,騎兵衝鋒的方向儼然是中軍所在的位置。
張鐸面露苦色,只能帶領士兵不斷的抵禦騎兵的進攻,緩緩後撤。
但見戰場上的張繡,一杆長槍在手,但凡是遇到計程車卒,無一合之敵,而他的目標正是蔡中所處的位置,雖說荊州軍此時有上千步卒,卻是在烈陽弓騎的進攻下不斷的後退,憑藉一張弓,烈陽弓騎硬生生的讓蔡中的隊伍不斷的後退,一些荊州軍計程車卒見到烈陽弓騎到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舉起手中的盾牌,不然就是倉皇后撤一段距離。
在指揮士兵方面,蔡中比之張鐸差了不知多少,面對這般局面,毫無辦法。
“殺!”張繡遙遙看到黃忠率領騎兵起了衝鋒,大喝道。
就在這時,張繡注意到了荊州軍的旗幟,“蔡”字大旗之下,必然是軍中的主將蔡中無疑,只要能夠將蔡中斬殺,對於此事的荊州軍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狠狠一踢身下的戰馬,張繡如同離弦之箭,向著蔡中的方向殺來,沿途的荊州軍見到張繡,紛紛避讓,方才張繡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處於驚慌之中的蔡中注意到了策馬殺來的張繡,急忙命令道:“擋住此人。”
數名親衛,急忙保護在蔡中的左右,然而此時敢於上前的荊州軍士卒卻是寥寥,他們已經被烈陽弓騎嚇破了膽。
張繡怒喝一聲,長槍接連刺出數下,三名迎面殺來的騎兵轟然倒地。
這般威勢之下,哪還有騎兵敢於上前阻擋張繡。
蔡中面色大變,張繡這般身手已經乎了他的想象,可是周邊的荊州軍士卒此時聽從命令的寥寥無幾,更多的是在擔憂自家的性命。
張繡的嘴角露出一絲譏笑,毫無阻礙的殺了進來,蔡中的親衛在張繡的長槍之下不斷的倒地。
蔡中害怕了,他是荊州蔡家的人,還有很多的榮華富貴沒有來得及享受,他不想這般死在戰場上,只要回到荊州,哪怕是糧草出現了狀況,憑藉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