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主公曾幾次三番前往沮授的住處,用誠心打動了沮授,才令沮授投靠,而先生與沮授乃是故交也,一同在晉侯帳下為官,豈不是一樁美事?”
田豐微微一愣,這等事情,在幷州是比較機密的,他雖然是冀州的高層官員,對於這件事卻是不大瞭解,當初得知沮授投靠呂布之後,田豐是極為不滿,他與沮授同為袁紹的麾下,對於彼此的性格還是很瞭解的,而沮授雖然在投靠呂布後前往冀州,卻是沒有談及在幷州的遭遇。
“先生縱然是現在罵本侯也是無妨,本侯有的是耐心等待先生的抉擇。”呂布笑道。
田豐微微一愣,原本他的打算是到了州牧府後大罵一番,哪怕是身死,也要羞辱呂布一番,誰知呂布這般的對他禮遇,讓田豐到了嘴邊的話語沒有罵出去。
似乎是看出了田豐心中的想法,呂布笑道:“田先生有什麼不滿儘管可以說出來,本侯不是度量狹小之人。”
田豐冷哼道:“縱然是汝等百般言辭,在下也是不會投靠的。”
“難道田先生就沒有想過家人嗎,一旦田先生真正做出這般選擇之後,田家之人該何去何從,難道要跟隨先生一起被其他世家侵吞?”呂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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