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充滿憤怒和仇恨。
恨意將她包圍,她好長時間才說出第一句話:“肖、明、彰!”
肖明彰依舊冷淡,站在她面前,薄唇輕啟:“你要找我說什麼。”
男人如松柏,身形筆挺,波瀾不驚,與肖巧巧判若兩人。
肖巧巧恨透了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她恨得撲過去將他撕咬成碎片!將他撕碎!
可她做不到!她恨!
越是仇恨,肖巧巧越是無法冷靜,雙手抓住鐵柵欄,發出如獸般的冷笑:“肖明彰,你好本事。”
“我問你,要找我說什麼。”肖明彰沒有耐心跟她耗著。
“肖明彰,你不是很能查嗎?!你把肖家查了個底朝天,把我和肖朗都送進了大牢,那不知道你有沒有查過那個狐狸精兒子的來歷?哈哈哈哈哈。”
肖巧巧看著肖明彰,緊盯肖明彰的臉。
她倒要看看,肖明彰還能冷靜到什麼時候。
她就知道,肖明彰根本沒有放下那個狐狸精!整場颶風漩渦般的掃蕩,那個女人毫髮無傷,據說還出了國。
肖明彰演得一出好戲,真是好手段。
“肖巧巧,我對肖似似的一切不感興趣,如果你要跟我說這些,那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慢慢瘋!”
“我偏要說!肖似似的兒子是個野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野種的爹是誰!肖明彰,你把她捧上天,這麼保護她,那你要是知道她曾經被很多男人玩過,最後生下一個父不詳的野種,你還會這麼喜歡她嗎?!”
“肖明彰,你查的沒錯,朗善福利院確實罪惡,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肖似似也是福利院的一員,她能逃過那些罪惡?哈哈哈哈哈。實話告訴你,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樣,早就被帶到大城市陪過達官貴人,一群中老年男人和如花似玉的年輕姑娘,你說會發生什麼?”
“她那個野種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