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輕視自己心愛的實驗,格里昂也不禁氣得頭上的青筋顯露出來:“你說什麼?難道說你也想要染成金色嗎?”
在毒舌氣人的這一方面,門矢士還是相當有心得的,有多少敵人都被他那張犀利的嘴巴說破防了。
也不由得他當初失憶了,還能清楚怎樣戰鬥,該使用什麼卡牌,就是防止被人找他麻煩的求生本能。
夜騎當初失憶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本能,本能嘴臭,一有矛盾,求生本能先下手為強,把起口角的人打一頓,然後肇事逃逸。
脾氣那是相當的臭,臭到失憶都改不過來。
和往後躲警察的盤查真的是天差地別,估計最後還是真司感化了,沒有這樣大脾氣了。
捕捉到到關鍵詞的門矢士立馬反駁:“金色?,我這可是相當有品味的品紅,怎麼可能被俗氣的金色所汙染。
我只是對你那無趣的實驗感到無聊而發表的些許感想而已。”
格里昂反應也是很激烈,身體傾俯的幅度很大地進行反駁:“俗氣?那是你不懂金色的奇妙,金色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顏色,世界就應該只有這一種顏色存在才是,像是你這種異端粉紅色就應該消失才對。”
一向表現輕佻的門矢士此刻格外肅穆,嗓音低沉,一臉正色糾正道:“我說了,這是品紅!不是粉紅!你不會是有什麼色差吧。”
門矢士心裡好生鬱悶,甚至有到麻木無語的地步,到了這麼多個世界旅行,怎麼還是有這麼多人錯把品紅認出粉紅的人,就沒有人好好認識一下顏色分類。
面前這個格里昂看著學識淵博的樣子,居然也能把顏色認錯,真的無語至極。
真的全都是一些文盲,也就是森宮然這個小鬼頭好一點,知道他這是品紅。
能夠知曉他心意的話也只有他和海東大樹而吧
然而如果森宮然不是看了帝騎劇情,還真不知道,但也不會這麼唐認為是粉紅色。
“真正的野蠻人才不知道金色寶貴!”
“金色就是俗氣!”
“……”
兩人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地爭吵起來了。
這一幕把在場所有人看傻了,場外的森宮然卻是對門矢士對於品紅的執著不足為奇,讓他更覺得奇怪的是,這格里昂對這金色過於狂熱了。
不過作為鍊金術師,對金子乃至顏色產生嚮往好像也沒有錯,這也是古代鍊金術師的研究鍊金術的動力之一。
畢竟就連蓮華那個愛錢的小丫頭成為鍊金術師就是為了學會點石成金的技術,賺大錢報答她奶奶的。
但這個格里昂像是對金色分外狂熱痴迷,甚至能夠和門矢士爭吵起來屬實有點過了。
不過看到他們這樣為自己顏色一戰,森宮然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享受這抽象的畫面。
而且更重要的是門矢士都和對方頭頭吵了起來,還怎麼混進到對方之中,查清開啟黑暗之門的條件呢?
現在知道的是歌查德驅動器應該是所需要的鑰匙,但大門呢?在哪裡?
是不是需要什麼條件激發出來?
這些都是森宮然這邊需要的情報。
不然冥黑之王這個在鍊金術師一方看來如此強大的存在隨便放一個人群擁擠的公共地方,還沒有什麼隱匿保護措施的話,這不幽默搞笑嗎?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
寶太郎默默地轉頭看向身邊共同進退的九堂凜音,怎麼能夠在這樣正經的場面上如同小孩一般爭吵起來了,還是這樣無聊的問題。
顏色的種類真的這麼重要嗎?
你們可是處於劍拔弩張的氣氛當中的,而且被這樣一攪和,他甚至忘記了和九堂來這裡的意圖了。
一下子讀懂一之瀨的眼神意思,九堂也是倍感無奈,她也搞不清現在的狀況。
原本父親在夢中提醒自己森宮然顧問是影響局勢最重要的人,要關注一下,其他更多隻能靠自己隨機應變了。
但現在冒出來的假面騎士時王又是何人,都沒有搞清他真實情況。
只知道他叫常磐莊吾,又名假面騎士時王,他的前輩好像是叫做門矢士的的中年男人。
但這些情報都是對方自己透露的,根本無暇分辨真假,甚至不明白他的意圖。
能夠唯一確定的是他們似乎不站在自己這一方這個不利訊息是真的。
但現在看來領頭的人看起來有些無聊,像是街邊小學生在和同學爭論那個超人才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