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無趣。
為什麼這些人關注爭吵的地方是這麼奇怪呢?
看來人類隨著年齡的長大也有不成熟的一面。
如果門矢士知道這個小女孩心中所想,絕對會和其解釋品紅不是粉紅的重要性。
原本站在門矢士旁邊的時王二階莊吾也一手拿劍,一手捂臉,悄咪咪後退幾步,把自己的身子藏在門矢士的身後,怎麼和計劃說得不一樣,現在不上不下的,有著一種即使是他都覺得難以言喻的丟人感。
明明對方對世界圖謀不軌,但和一個反派爭辯顏色這種事情真的合適嗎?
站在格里昂背後的米那託老師本來就沒什麼表情的,但聽到兩人這般爭執嘴角也是忍不住抽搐。
說起來,他的這位老師從執教他的時候開始一直對金色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嚮往,這種嚮往遠超一般的鍊金術師。
就連輔佐啟動鍊金術力量的戒指道具都換成自制的強大金色魔方。
這其中是否有著其他隱情存在呢?
“米那託,你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懂金色藝術的傢伙。”
但還沒有細想,結果嘴巴不夠門矢士利索的格里昂惱羞成怒,甚至已經不掩飾戰鬥引發原因就是門矢士對於金色的不認同,而不是阻止他的實驗了。
米那託一瞬之間露出了難色,原本還以為不用自己親自動手的,全由格里昂一手包辦的。
但還是要自己來幹,這次好上一些,不用再裝壞人,只是對上身份不明的假面騎士他們而已。
既然格里昂都發話了,屈服在他淫威之下的米那託那還能怎麼辦呢?
唯有照做咯。
看人臉色就是這樣的啦!
米那託點頭稱是,板著臉拿出恐懼零式驅動器放在腰前,驅動器的森然名字響聲響起。
“henshin!”
【dread(恐懼)】
已經插入卡片的米那托拉動驅動器扭環,點燃了爆炸的聲響,紫色瘴氣籠罩的多節列車和一抹爆炸的火光相反方向衝出,圍繞著身邊盤旋開動。
滾燙湧動的橙色熔岩在身體上面潺潺流出,黑色毒氣肆意瀰漫。
然後轟然爆炸爆發,瞬間再次變身成假面騎士恐懼,緩步走向前,身上的凜然威勢悍然爆發,看這個樣子動靜的確比時王二階要強。
但是時王二階變身甚至能夠令世界選裝傾倒片刻。
得意看了一眼格里昂,門矢士轉身輕輕地拍了一下莊吾黑中帶粉帶金的裝甲肩膀,語氣輕鬆交代道:“好了!莊吾,又是該你上場的時候,手腳利索一些,那個傢伙才不會輕視我們,這樣談判的餘地大上一些。”
“啊?”莊吾還是有些懵懵的,沒有理解他話語之中的意思,但人就已經被門矢士推了出去,呆傻呆傻迎上了正面走來的恐懼零式。
“原來你也只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傢伙而已,和你談論色澤的藝術真的是失禮啊!”格里昂冷笑嘲諷了一句。
門矢士,然後才悠哉遊哉地說道:“彆著急,真正底牌不會輕易顯示於眾,你的手下跨過眼前這再說吧。
而且你那個魔方有什麼好玩的,六面都是一個色,小孩子都覺得無聊。”
說話間,門矢士更是瞥了一眼他手上那個金色的魔方,表示不屑一顧。
“你!!......你這個傢伙,看你待會還笑得出來嗎?”
帶頭的在對話,他們手下的人也在對話。
“你確定要和我交手嗎?”
莊吾知道面前變身恐懼零式的人是森宮然內線,也是一個對學生好的老師,雖然這對學生好的方式不能理解,但總的來說還是一片真心,所以也是秉著寬容友善的態度問道。
“你也只是一個初出社會的年輕人而已,你的閱歷可不夠在我面前談手下留情!”
米那託對莊吾的好意選擇無視,從腰間的卡盒中抽出一張複製天晴武士道的鍊金卡片感應驅動器,然後拉動腰間圓環。
【天晴武士道】
米那託手勢一揮,一把漆黑刀柄的島國武士軍刀陡然出現在手中,立馬突進刺擊!
一點沒有給莊吾反應的機會,盡情顯示中年男人的不講武德和陰險。
這種和過去的彬彬有禮,溫文儒雅的米那託形成強烈的反差,就是連寶太郎和九堂也是覺得格外意外和震驚。
這不是他們所認識的老師!
鏘!
結果蓄力出擊,毫無提醒的一劍被莊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