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響噹噹的字首。 房慶隆瞬間後背心冒出一層汗水。 你告訴我,什麼他媽的叫做驚喜? 什麼!他媽的!叫做驚喜!!! 中檢察就算了,還尼瑪中ji委? 自己這窮山惡水的事兒,需要說給他們嗎? ”咳咳!”房慶隆連忙乾咳了一聲,隨即說道:“這一次百城禁毒行動是由中央直屬領導,所以關於此次案情,我會將秦先生的功勞如實稟告。” “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有功之人寒了心~” “房局,合作愉快!”秦墨眯著眼結束通話了電話。 將手機緩緩放下。 市局辦公室內。 房慶隆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眉頭緊皺,他萬萬沒想到秦墨背後竟然還站著兩尊大佛。 本以為秦墨就是京海那邊有點關係。 如果只是京海,那麼自然無所謂,只要把秦墨的事兒深挖出來,那麼秦墨自然有很多不合規的地方。 就連忠所看到秦墨手下十幾人十幾把槍,這事兒就不是一個小事兒。 這一算又是一個大案要案。 但是萬萬沒想到,秦墨竟然搬出來兩尊大佛。 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立馬拿出電話,給在首府的朋友聯絡了一番。 當電話結束通話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哪是兩尊大佛啊,這他媽是兩尊祖宗。 鍾小艾她父親,這他媽是開大會的時候都坐在最上面的那種。 惹不起,這是真的惹不起。 慫了!此刻的房慶隆是真的慫了。 自己這事兒辦的的確不地道,人辛辛苦苦的過來幫忙調查案情,結果自己還特麼的想給他下絆子。 他立馬拿著桌上的座機:“喂,讓安欣上來一趟!” 他覺得有必要利用安欣去和秦墨拉近點關係。 既然秦墨這麼相信安欣,那麼這次抓捕行動,他覺得也可以讓安欣進來。 順道給他一點功勞! 此時。 林鶯的別墅中。 蘇巴一手摟著林鶯,看著忿忿不平,眼眶通紅的她,開口道:“既然這樣,我們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面,把公司的資產轉移了,然後直接飛國外。” “現在警方還沒有抓捕,說明他們的證據並不充足。” 聽著蘇巴的話,林鶯微微頷首,田竟哪兒是別想了。 指定是沒出路了,這次的事兒和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但是就算這樣,他也得給田竟下一點絆子。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你從港島回來的事兒,他不知道吧?”林鶯依偎在蘇巴的懷中,仰頭看著他。 蘇巴聞言搖了搖頭:“這事兒他不知道,他還以為我還在港島呢。所以放心吧。” “乘著他出去這兩天,我們兩個把能轉移的資產全部轉移了,時間緊,能拿多少是多少,然後我們直接去國外,結婚。” “好~”聞言林鶯眼中閃過一絲柔和。 當初本來是想勾引勾引他,結果沒想到一點點的自己反而陷進去了。 幸好,自己沒有跟錯人。 這一次又一次的幫自己轉移田竟的資產,早已讓林鶯相信蘇巴是真的愛自己。 懷中摟著林鶯,蘇巴的目光閃爍。 轉移個籃子的資產,之前轉移的全都轉到了田竟的手上。 就是左手倒右手,這傻逼娘們還覺得自己挺聰明。 田竟,九爺!整個洪川說一不二的主,能被你迷了眼? 想什麼呢? 時間一點點流逝,暮色漸沉。 夜晚,天如濃墨般漆黑,罪惡的人兒在大街上徘徊著,只有黑暗才能帶給他們救贖。他們期待著光明,卻又享受於黑暗的寂靜與墮落。 此時,別墅外,一群頭髮凌亂,面板黝黑的人,穿著破舊的衣衫。 所有人都影藏在黑暗中一言不發。 他們就好似融入和黑夜之中。 唯有那宛若野獸一般的眼眸,亮的嚇人。 他們一步步的走到了別墅區內,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混入這樣的高檔小區。 站在別墅門口的兩個安保。 叼著煙,靠在牆邊閒聊著。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將至。 屋內的秦墨早已沉沉睡去,為了後續的事兒養精蓄銳。 忽然門口的安保,似乎感覺前方的黑暗中傳出了一絲異響。 他立馬一手從腰間掏出手電筒。 按下了開關。 隨著一道光柱從他的手上突出。 隨著光亮的照射,黑暗中一群人正呲著個黑牙,漏出一抹令人恐懼的笑容。 他們的雙眸就好似在閃爍著猩紅的血光。 這一幕,讓二人都被嚇了一跳。 縱然二人膽子都算大,但是在這漆黑的夜晚,冷不丁的一群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們的容貌本就兇戾。 再加上那一口黑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害怕。 更別說那些因為手電筒照射,反射著寒光的匕首尖刺。 下一秒,男子還未大聲的叫出聲來。 他們的身旁就多了兩道人影,動作敏捷的捂著對方的嘴。 手中的匕首,不斷的向著對方的胸膛刺去。 一下又一下。 鮮血橫飛。 哪怕二人已經逝去,倒在地上,那兩人也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不斷的抽刀刺入。 將對方身前刺的沒有一塊好肉。 隱藏在黑暗中的十幾人,抬腿一步步的走到了別墅的柵欄門前,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