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愛國撇了撇嘴,眼神有些嫌棄,似乎在說,你不早說? 他嘖了嘖嘴,伸手開啟扶手箱,看著裡面的槍。 伸手拿起槍上膛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對著自己的下巴就準備扣動扳機。 一旁的楚玲見狀,立馬伸手用手指扣住了扳機。 秦墨看著這一幕,恨得牙根癢癢。 不是,你他媽真死啊? 祁愛國的做派,讓秦墨是真的又愛又恨,他似乎很多時候都沒有自己的思維。 無條件的執行自己所安排的事兒,但是有些時候又他媽和有反骨一樣,氣死人不償命。 靠在椅子上的秦墨,深吸了幾口氣,強壓下心頭各種複雜的情緒。 罵也罵不得,說也說不得。 真尼瑪服了。 無奈的擺了擺手:“滾蛋!滾滾滾,看到你就煩。” “那我去滾哪裡?”祁愛國眉頭一皺,有些迷茫,就很迷茫,大姨爹來了? 怎麼事兒那麼多?一下要死,一下又不讓死! “滾去報仇啊!艹!你媽你他媽都能不能動動腦子?”秦墨探身抓著祁愛國的腦袋,瘋狂的搖晃著。 “求求你啊!”秦墨哭喪著臉哀求到:“動動你的豬腦!別天天就知道柰子,帶點腦子吧!” 整個人都快被整崩潰了。 真服了!家人們!我真的會謝。 腦袋搖晃著的祁愛國,只聽到了兩個字。 那就是報仇。 “老大別晃!要吐了!”祁愛國只覺得腦漿都在晃盪著,控制不住自己的發出一聲乾嘔。 秦墨立馬鬆開了手,嫌棄的看了眼祁愛國。 “滾滾滾!別逼我扇你。” 祁愛國開啟了車門,望著黝黑的天色,咂了咂嘴。 事兒真多,娘們唧唧的。 一下要死又一下要活的,想罵我就直接罵得了。 又不是不能罵。 非得繞來繞去的。 車內的楚玲,開啟車門,繞到了駕駛座,坐在車上。 緩慢的發動了汽車。 秦墨看著車窗外站在車邊,擺手送別的祁愛國,有些無奈的對著楚玲說道:“讓後面的人陪他一起去吧!” “老闆,我覺得讓他吃吃苦頭吧。不然太無法無天了。”楚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他死了都沒什麼事兒,但是不該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出問題。 讓秦墨深陷危險之中。 這次去警局,也就是帶的人多,再加上安排了一批人在趙家附近。 不然估計進去容易出來難。 “你覺得他吃了苦頭會改?”秦墨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說了不聽,聽了不改,改了不做,家裡養的狗,教十年也該成才了。” “他都不止十年,從剛出來混就跟我,我一直教他可他一點沒學會。好好地老大不做,非得當馬仔!艹!” 秦墨恨鐵不成鋼。 一個李霸,生怕自己對他動手,做事謹慎的要死,一直保持著尊卑有度。 一個祁愛國,打死了都不該,從頭到尾就靠著一股子莽勁。 自己放權下去,李霸不敢接,祁愛國不想接。 手下可以信任,而且能用的人少。 之前放出去學習的那一批人,都還行,但是現在攤子太大,各方面都需要一個可以鎮場子的人物。 不說需要多厲害多牛逼,只需要在那兒負責鎮場子就好。 其餘的事務都可以交給別人安排,主導性的事兒自己自然也會處理。 但是這些個,秦墨都不知道咋想的。 自己不多疑,不殘暴弒殺,一個二個怎麼怕自己怕得要死。 想不明白,一點也想不明白。 秦墨覺得自己還挺和善的啊。 楚玲也沉默了。 對於祁愛國所有人都清楚是什麼樣的人。 他只想做一把刀,沒事的時候吃喝嫖賭,有事兒的時候負責刀人。 不僅僅是楚玲,哪怕是陳書婷亦或者李霸也很清楚,一旦有人做出傷害秦墨利益的事兒,那麼祁愛國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不論身份,不論場地,都會想辦法殺了那個人。 因為思維方式的不同,所以他們都很不理解祁愛國的想法。 明明可以當老大,為什麼非得當馬仔。 路邊祁愛國望著遠離的車隊,看著那車燈消失在黑暗中。 他咧嘴一笑,那嗜血的笑容在陰暗的路燈下有些滲人。 拿出手機,他舔舐著自己的嘴角,吸吮著口腔中的傷口。 那刺痛的感覺,讓他的理智逐漸消失。 明天趙家就要開始葬禮。 也就是說,趙家大部分的人都在趙家。 手下各個場子的人都沒什麼人。 那麼…… 祁愛國咧嘴一笑。 炸個礦山搞個安全事故? 還是讓趙家旗下地產公司的樓塌一個? 又或者掃一掃趙家的黑產娛樂場所?喜歡狂飆:人在京海潤到失聯()狂飆:人在京海潤到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