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趙家圍的路口給我堵死。出來一個我把你們腿打斷!” 祁愛國的語氣桀驁囂張。 今晚可得好好玩兒玩兒。 這麼好的機會可沒有多少。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既然大哥讓自己報仇,也就是說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的。 祁愛國扭了扭脖子,骨骼發出一聲聲脆響。 祁愛國伸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小弟。 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小弟。 一群瘋批,和別的人都玩不來。 不僅僅是秦墨嫌棄,別的人也嫌棄,因為太瘋,沒底線,癲狂扭曲,暴戾,戾氣十足就好似一群陰暗性格的團體。 “你們滾蛋,去別墅保護老大去。” “腿哥!老闆說讓我們跟著你。”一旁的打手們的表情有些為難。 祁愛國聞言皺眉撓了撓頭,媽的麻煩,這哪裡是跟著我,這是盯著我啊。 怕自己太過? “煩死了。”祁愛國也不能拒絕,但是又覺得這些人跟著自己有些煩人。 他思索了片刻,開口道:“那你們去趙家圍!趙家人見一個打一個!” “額…那你呢?” “幹你屁事!滾蛋別逼我扇你嗷!”祁愛國表情狠厲,抬手就要向著對方揮打而去。 打手連忙縮了縮脖子,要說別人他不信,但是眼前的這位,不得不信。 他說扇,那是真的往死裡扇。 對方連忙擺手示意跟著自己走。 “留輛車!”祁愛國,伸手拉開車門,拉下駕駛員便坐在了車上。 伸手放了首DJ! 將音量調到最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哪怕隔著很遠的距離也十分清晰。 他一腳油門踩下,車輪在地上摩擦出一縷縷黑煙。 輪胎摩擦產生的煙霧帶著獨特的焦糊味。 他鬆開了剎車。 車輛猛然竄出。 望著離去的車輛,打手腹誹不止的叫罵道:“媽的瘋子!艹,去趙家圍!” 祁愛國開著車,在昌武的道路上疾馳著。 很快抵達了一個老舊的居民樓附近。 車燈照耀著居民樓的門口。 那一個個花裡胡哨的摩托車停放在居民樓的門口。 祁愛國伸手按下喇叭。 尖銳刺耳的喇叭聲劃破長空。 讓寂靜的黑夜變得格外喧鬧。 居民樓內頓時鬧作一團,密集的腳步聲和叫聲響起。 一群頭髮五顏六色的青年從樓上跑下。 “大哥!” 此起彼伏的叫喚聲響起,叼著煙的祁愛國身軀伴隨著音樂聲搖晃著,擺了擺手:“跟我走。” 擺了擺頭,祁愛國調轉了車頭,向著趙家圍行駛而去。 青年們聞言立馬坐在摩托車上。 一連串摩托車嘈雜的引擎聲響起,爆改的摩托車,尾氣管內傳出一聲聲轟嚀。 車內的祁愛國看了眼後方的青年們,眼中帶著一絲鄙夷。 就得這些年輕的,十幾歲的。 好用,講義氣,下手狠,不顧及後果。 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 完事給萬八千塊錢他們把你當爹一樣。 寂靜的黑夜,被鬼火少年的引擎聲弄的喧鬧無比。 一聲聲罵娘聲在各個街道響起。 祁愛國開著車,帶著一群青年疾馳在道路上。 向著前往趙家圍的跨江大橋行駛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後方的青年們將油門擰到底,速度也很快。 這樣的速度,若是出了一點意外,那麼必然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但是他們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因為疾馳的車速變得越發興奮。 甚至在路上做起了各式各樣危險的操作。 跨江大橋上,一輛路虎緩慢的行駛著。 車內趙嘯聲面色陰沉的閉著眼。 按照以往,這樣的時間點他早已沉睡,可是今天他一點睏意也沒有。 凌晨三四點,他的大腦任然活躍。 一件件一樁樁,這段時間所發生的所有事在他的腦海中一一劃過。 不論是秦墨的突然襲擊,還是昌武最近的局勢。 就好似有一隻大手在暗中不斷地操縱著昌武的局勢。 忽然一陣陣刺耳的轟嚀聲在耳邊響起。 趙嘯聲的思緒被打斷,他皺了皺眉。 轉頭看去。 就見一輛輛摩托車圍繞在車邊不斷地疾馳著。 趙嘯聲皺了皺眉:“這群瘋子!” “應該是從外地來的飛車黨。”司機看了眼窗外,同樣皺了皺眉:“聽說他們犯的事兒不少,不過都是十幾歲的小娃娃,爹不要媽不管的,抓到了也就是關幾天。” “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忽然趙嘯聲只見對方的摩托車靠近了自己的車窗邊。 車窗外,一個紅髮,臉上也佈滿了紋身的少年,一手扶額,眯眼湊到了車窗邊,似乎正在窺探著車內。 趙嘯聲見狀眉頭一皺,內心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對方拍了拍騎著摩托車少年的肩膀。 隨後咧嘴一笑,那滿臉的紋身佈滿了褶皺,就好似一頭笑起來的惡鬼一般,極為滲人。 讓人恐慌畏懼。 對方從兜裡掏出一把土槍。 對著車輪就是一槍。 司機只覺得車輛一歪,車輛失控,一瞬間發生側翻。 順勢還撞倒了一旁的摩托車,車上的少年頓時被甩出,在空中劃過。 落入了江中。喜歡狂飆:人在京海潤到失聯()狂飆:人在京海潤到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