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傳說,都會隨時間褪色——”
“每個強者都會有,背後的辛酸挫折——”
“之所以活的灑脫——”
黑暗的街巷中,激昂的音樂還在響起,伴隨著的,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
“啊啊啊”
“我的頭!”
那裡,孫弈秋抱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滿手的鮮血,眼神中流露出了驚恐與害怕。
我不會死吧?
視線落去,就見孫弈秋的前面額頭被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鮮血汩汩的向外流淌。
他用手死死地捂著,可鮮血,依舊順著他的指縫流淌了出來。
那是顧川的傑作。
既然橫豎都要斷一條腿,那不如先發狠,讓這傢伙腦袋開瓢。
顧川拎著那根鋼筋,啐了口血沫,望著對面驚恐大叫的孫弈秋,他的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中,多少帶著幾分猙獰。
還有幾分可惜...
雖然剛剛他先發制人,動作極快,但這些黑衣人都訓練有素,反應一點不慢。
在他手裡的鋼筋掄下去的那一刻,一根鐵棍也隨之襲來,抽在了顧川腋窩上。
巨大的力道讓顧川吃痛,手臂彎折,最終,只在孫弈秋的腦袋上開了一道小口。
“看來,電影裡的片段都踏馬是忽悠人的啊。”
顧川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望著眼前那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猙獰一笑。
自幼在莊稼地裡長起來的他,自認有把子力氣,身體素質也不錯。
但在這些訓練有素的‘打手’面前,卻是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短短片刻,他的身上就捱了不下六七棍,別說,還真別說...
真他孃的疼啊!
其中有一棍,更是直奔他腦袋掄了下來,若非他反應快,躲避及時。
就那一棍子,就足以讓他失去意識。
但眼下的情形,也不比失去意識好了多少。
此時的顧川,胳膊、大腿上都傳來了劇痛,還有背後結結實實挨的那一棍。
讓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還有後膝蓋,那一棍子抽下來,險些讓他當場跪下去。
雖然他也予以回應,結結實實砸了那些人幾棍,但除了能激怒他們外,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殺傷。
“沒看出來,還有點能耐,挺抗揍的嘛。”
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圍攏過來,盯著顧川猶如看待獵物,臉上噙著猙獰笑容。
剛剛那幾棍子下去,若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趴下了。
可眼前的顧川,卻是還能囫圇的站著,看來身體素質的確不錯。
“要不,咱把手裡的傢伙什都扔了,單挑?”
顧川呲著一口白牙,露出燦爛的笑容,跟眼前人影打著商量。
聞言,那些人影臉上噙起譏諷,“我們是打手,不是來比武的。”
“又不是競爭什麼武林盟主,有必要單挑嗎?”
顧川聞言,攥了攥手裡的鋼筋,‘唉,這些打手都比那蠢貨有腦子。’
原本他想用這種辦法來拖延時間的,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買賬。
看來,今天怕是逃不了醫院‘一月遊’了。
“把他的兩條腿都給我打折!”
孫弈秋站在人後,捂著開瓢的腦袋,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他沒想到,那個鄉下來的泥腿子這麼狠,冒著硬挨幾棍子的風險,也要讓他掛彩。
原本他是來出氣的,結果,卻弄得自己這般狼狽。
這讓孫弈秋如何能忍?
他要狠狠地報復,出了這口惡氣。
身穿西服的打手們聽到這話,扭頭看向孫弈秋,臉上隨即露出笑容。
“可以,不過你得...”
“加錢。”
孫弈秋聽到這話,衝他咆哮道,“我出十倍!”
黑衣人點點頭,“加錢就好。”
顧川挺了挺老腰,後背上傳來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還是強忍痛苦,看向面前的眾多黑衣人。
“要不,我出一百倍,你們把他的狗腿給我打折?”
黑衣人聞言,面面相覷,隨即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雖然是打手,但好歹也有職業信譽的。”
“若是‘任務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