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對著趴在桌子上的無憂輕語。 “小悠啊。他們都叫我小悠……” “我叫秦愚,你叫什麼?” 無憂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望著秦愚:“船伕說,要當人,就要學會撒謊。 可我不會撒謊……以我來說,是不是與五郎交朋友,是痴心妄想……” 看著無憂已經睡著,秦愚沒有叫她,她恐怕不知,秦愚這碌碌無為又顛沛流離的十八年裡,亦然只有無憂願將他當做朋友。喜歡苦海浮沉錄()苦海浮沉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