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夜雨凝華滿目紅(1 / 3)

小說:苦海浮沉錄 作者:無愁是福

秦愚回到桓王府後,得知無憂跟隨秦婉兒去了皇宮的事,什麼話都沒說,就在此駕著馬車去了皇宮門口。

天色昏暗下來,碰巧無憂從宮門出來,他就撐著傘,將疲憊的無憂攔入懷裡,護著她上了馬車。

一路上,秦愚趕車,無憂和畫屏坐在馬車中。

她眨了眨眼睛,鬼迷心竅的掀開窗簾,雨卻被風吹進來。

“王妃,雨都吹進來了!”畫屏趕緊要放下,卻被無憂阻止了:“我想透口氣。”

畫屏不再做聲,只是看著無憂,她好像有那麼一點明白無憂在想什麼,卻也沒有說話。

如今的風雨還是現在走的這條路,都是無憂自己選的。

回到桓王府,秦愚一直把無憂帶到臥房,支走了下人,他才問起宮裡的事。

無憂搖了搖頭,說:“文妃,還是想回到年輕的時候。”

“你如何說?”

“我讓她看看婉兒。”無憂捧著熱茶,暖了暖有些溼的身子。

“你看看婉兒!”無憂抓著秦婉兒,將她一把推到文氏眼前,忿悶不解的看著,被她和無憂從房梁的白綢上抱下來的文氏:“你明明有那麼漂亮聰明孝順的女兒!為什麼要尋短見呢?!”

“可我作為一個女人,還有什麼……沒有兒子,沒有寵愛,沒有韶華……”

“作為女人,你有吃有穿,權和利文妃你什麼都不缺!你該看著你的孩子長大,看她有出息,婉兒啊……”

文氏抬起眼睛,望著秦婉兒。

秦婉兒看到文氏抬頭看向自己時,她的淚水瞬間決堤。

她多渴望自己的母親能從自己身上看到希望,看到活下去不只是為了狗屁寵愛。

“年華每個人都會消逝,若沒有老,哪來的青春可貴?你已經走過那一程,便足夠了,人只有朝前看!”無憂抓著文氏的肩膀,像對她說,又好像對自己說:“人只有朝前看,因為人生路任何地方都是起點,所以沒有退路!”

“沒有退路……”

無憂望著門外的大雨,她託著腮,迷惘的眼神朦朧就好似煙雨。

天空閃過了一聲悶雷,無憂喝下了鳴雲端來的保胎藥,然後又拿起了繡筐,她問秦愚最近除了兵樓,有沒有別的事處理。

秦愚笑了笑,說什麼都瞞不了無憂。

“我進宮聽到有人說一些閒事,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給你說,皇后處理過一次宮人投井的事?”

秦愚點點頭,也就是這時,他忽然有些恍然大悟一樣,眼睛都明亮了起來。

“聽說那人的家眷鬧到了大理寺,說那死者不是會尋短見的人。”無憂說到古怪的地方,就放下了針線:“你說奇怪嗎?那死者身著太監的衣裳,何來的妻子女兒?”

“接著說。”秦愚似乎也很想知道。

無憂緊接著道:“宮裡的人都說,當初以為是個私通的侍衛,結果扒出來卻是個太監,死了就給報到了家鄉去,結果卻引來了妻女。現在又要重新推翻了。”

“死的人叫什麼,小悠知道嗎?”

無憂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也只是聽了一耳朵,你若想知道,或許內務司那裡清楚。”無憂轉了轉眼睛,又說:“我只在想,鬧到了大理寺,是否你會知道,怎麼現在好像,有些別的事?”

秦愚點點頭,苦笑道:“我本來,前幾日去了御醫院,是想請孫睞孫院務,能不能給你開幾副藥,話語裡,孫院務說起之前的事,他說為了柳解春,他還去求過長公主。”

“如何?”

“長公主沒有幫他。後來秦騏進了詔獄,還有那個小徒弟寧依一份功勞。他說他家人在晉王府為奴,親眼見到過晉王拿過那餮花。”

“那他不就坐實了他師父瀆職的罪名?”無憂也覺得有些不得其解,他是柳解春的徒弟,卻倒給柳解春一悶棍。

“對,孫院務和我提起也很不解,他有意引導我,我便順藤摸瓜了。”

秦愚翻起藥賬,這時秦愚才發現,支出一枝餮花的那張藥賬,紙張發黃,紋理細膩,和御醫院用的樹脂材質粗糙的紙張有一些差別,便拿去問孫睞,孫睞一口咬定這張紙不是御醫院的,便和秦愚一起檢視藥賬縫線,發現果然被更換過。

“少了一枝餮花的那張藥賬,是御醫院之外的?”無憂心下震驚。

秦愚點點頭,並且那張藥賬的字跡與柳解春不相符,只和他的徒弟寧依相符。也就是說那張藥賬是寧依寫的,並夾進了藥賬中,藥賬按時間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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