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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那個要被排擠調崗的員工。
“不是xx,”那兩個字怎麼也聽不清,像是被什麼神秘力量隱去了一樣,隨後她又像是在跟空氣之中交談一樣繼續說話,“只是被影響的小嘍囉而已。”
隨後,他再也支撐不住,意識逐漸陷入黑暗。
楚珂的聲音平添了陰冷,像是毫無人性的機械發出的聲音,“但......總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一點兒代價。”
新領導內心嗤之以鼻。
付出什麼代價?
你一個任人宰割的小員工哪來的資格......
他的意識徹底陷入沉睡。
......
秦折玉頭疼欲裂。
這次醫護顧忌他胳膊上的傷,沒給他上束縛帶。
只是打了鎮定劑,又重新讓白熠開了新的藥。
在鎮定劑的作用下昏昏沉沉了兩天,秦折玉才被送回他的別墅。
“白熠!”他揉著快要炸開的額角,閉著眼吆喝他的助理,“把車開過來,我再去一趟顧......”
“還想去顧氏?”女人的聲音從他床邊響起。
秦折玉一愣。
不敢置信的拿開手,他才發現床邊的沙發椅上靠坐著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楚珂。
“你怎麼在我家?”秦折玉臉色一黑,“誰允許你進我臥室的......白熠呢?”
“不對,”秦折玉額角一突一突的跳,大腦幾乎快要炸開,“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裡!”
“你跟蹤......”
楚珂一把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躺下,然後閉嘴。”她的手跟鐵鉗似的,鉗制著他往下倒,直到又把他塞進被窩裡。
“距離你下一次服藥還有兩個小時零二十五分鐘,”楚珂直接下命令,“在床上老老實實等時間到,然後吃藥!”
秦折玉逐漸安靜下來。
就在楚珂以為他總算能聽話一點時,剛鬆開手準備起身,胳膊突然猛地一沉。
秦折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讓她衝自己倒了下來。
楚珂“???”
“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的,”秦折玉拖著骨折的那隻胳膊,咬牙切齒,直接翻身壓住楚珂又要發力起身的腿,將她壓在床上,“你算一個。”
楚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