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著急問的時候目光焦距盯著時蘇晏,急切的想要答案。
她怕沒時間。
周港舒與老爺子之間談話差不多時間該結束。
江稚魚萬萬不能讓周港舒和老爺子出來見到這樣的一幕。
“時爺?”江稚魚見時蘇晏不吭聲,便急迫的詢問。
而在時蘇晏開口之前,江稚魚又說:“我是把我的軟肋擺在你面前,但你很清楚,我不論裝的多像,你都知道這是我的軟肋。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去裝,倒不如直白一點,攤牌,談條件。”
時蘇晏因為江稚魚的這番話笑了。
他站起來,走過江稚魚身邊的時候,手撫在江稚魚肩膀上:“晚上到晏園吃飯。”
說完這句話時蘇晏便離開。
而他前腳剛離開,茶室的門被人從內開啟。
江稚魚幾乎沒時間去想時蘇晏離開的話,目光緊盯著走出來的周港舒。
周港舒面色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
走出來只有她一個人,江稚魚從門縫看過去能夠看到了老爺子還坐在茶室座位上。
只是江稚魚想要看時老爺子神色的時候,周港舒已經把門關上:“走吧。”
江稚魚站起身跟在周港舒身後離開。
只是叫江稚魚跟周港舒兩個人意外的事,是兩個人剛走出客廳,便撞見結伴而來的時仁理跟溫臨穎。
即便這裡是時家老宅,溫臨穎已經明目張膽的將手挽在時仁理的手臂上。
她的每次出場都是精心打扮過,一眼看過去,很像個混血娃娃。
江稚魚挺驚訝的,溫臨穎到臨城找郭家少爺的時候,江稚魚故意讓媒體直播報道這些事情。
本以為說,攪不黃溫臨穎跟時仁理的關係,最起碼兩個人的關係也會出現裂痕。
倒沒想到,現在看過去,似乎兩個人更親密。
“好巧,周女士。”溫臨穎主動打了招呼。
只是目光移到江稚魚身上的時候,眼神冷冷的,跟淬了毒一般。
“請你注意措辭,不是周女士,是時家大太太。”周港舒沒說話,江稚魚站出來。
溫臨穎冷笑:“你算什麼身份,在我面前叫囂?這裡有你說話的分?”
“那麼請問在這裡,你以什麼身份說話?”江稚魚反問,“是以時氏集團總裁秘書,還是說……”
“時家大少爺的情人?”
最後一句話問的時候,江稚魚明顯看到時仁理臉色當場臉了下來。
江稚魚說:“請你們記住,如今時家的大太太還是姓周。你們要明目張膽將骯髒的事擺在檯面上,我不反對,我也不介意昭告天下,反正丟的是你們的臉,你們有辦法跟老爺子交代就可以。”
“放肆!”時仁理顯然忍不了江稚魚的話,直衝周港舒發難:“周港舒,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江稚魚從七歲就幾樣在我晏園,基本來說是我教出來的。大哥要質問她的教養,質問錯人。”
低沉冷冷的聲音從江稚魚跟周港舒身後傳達出來。
江稚魚一聽就知道是誰,但不太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