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盼著姑娘能站出來主事,或是活動運作,或是收拾了一家子回舊籍也好,總好過眼巴前兒的倆禿兒圓月,胡鬧三光的沒個體統。”
“可……即便我肯冒尖出這個頭,一無對牌鑰匙,二則沒有老太太、大太太發話,他們誰又聽我的呢?”寧婉搖頭,無奈道。
“姑娘是怕這個?”莊姨娘眉眼舒朗,攬上她的肩頭,親近道,“好姑娘,這才是不怕的呢,旁的我也無能為力,只這庫裡的鑰匙,大理寺來人那天,老太太一時找不來人,偷偷把這個塞給了我們良哥兒。”
莊姨娘從懷裡掏出庫房鑰匙,放在寧婉手中,滿目期待,就像是個鬥志昂揚要去造反的軍師,輔佐了明君,下一刻便要拋頭顱、灑熱血,轟轟烈烈掀了桌,就能共治天下了。
“姨娘既這麼說了,我也只能試一試。”寧婉還有猶豫,莊姨娘好一通苦口相勸,留至暮色沉沉,才意滿離去。
次日,寧婉拿出老太太給的庫房鑰匙,在莊姨娘與幾位掌事婆子的擁簇下,奪了柳姨娘的掌家權。
點明賬目,細算虧空開銷,不足之處一一由柳姨娘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