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本尊哭唧唧(1 / 1)

徐一風站在陣法中心,腦海中浮現的盡是壁畫上的人,他是被摯愛做成了毒人將軍,還真是可笑呢,那個人並不愛他,他只是別人的替身,替身而已,最後落得這個下場又能怪誰,怪只怪他長得太像他姐姐,成為了他姐姐的替身。 “徐先生,您?”石磯長老問道。 徐一風見到石磯愣住,他記得這個人,好像是那個人的友人:“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出現在了這裡,聽聞方才谷主說我能獻祭,我便將情魄獻祭了出去。” 只有獻祭情魄他便再也不會心痛,再也不會為那個人難受。 石磯記得徐一風主要是因為徐錦繡,那個絕色的女人,當年毒谷大亂,那個女人為了平息戰亂,獻祭了自己,可誰知當年的谷主因為夫人的死徹底瘋魔了,就讓徐一風扮作女子的模樣呆在他身旁。 石磯記得有一次來毒谷做客,他親眼見到谷主將徐一風摁在湖裡折磨,還給他種了谷毒,更是讓他在大家面前跳舞。 石磯意味深長地看向徐一:“徐先生要是無處可去便隨老夫去望崖巔吧。” 徐一風看著身邊跪在一旁痛哭不已的女孩:“你是前谷主的女兒?” 王若楠眼睛哭得紅腫:“是。” 徐一風扶起王若楠:“日後我來教你醫術可好?” 王若楠哭得愈發厲害,她唯一的親人死了,她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好。” 慕遠站在遠處,雙手顫抖。 習青驚歎,師姐怎麼可能是毒谷的人。 寒梓瑜道:“不知徐先生可瞭解谷毒的解法?” 徐一風眼眸一變:“谷毒無解,兩人相愛便好,如若不然忘記最好。” 谷毒是那個人種在他身上的,為了,為了讓他愛上他,為了更好地折磨他。 徐一風再想起這些時內心已經毫無波瀾,獻祭情魄意味著此生無慾無愛。 毒谷的一切都已結束,將毒人全部燒了個乾淨後幾人御劍離開此處。 北逸因為重傷住在了白水宮。 寒梓瑜為他換藥。 “師尊,疼疼疼,你輕點。”北逸側頭看著他細長的手指輕輕擦拭著他的傷口,這手越看越不得勁,這不是寒梓瑜的軀體。 這傷是真的疼死個人,好像前不久寒梓瑜也傷在了左肩,嘖嘖嘖不愧前世是老子的男人,今生連傷都在一處。 “忍著。” 北逸撇著嘴:“師尊,弟子可是為了救你才受了傷,您好歹輕一點,疼。” “嗯,我輕點。” 肩膀處血淋淋的,都有腐肉了,眼瞅著寒梓瑜拿著尖刀挖他肩膀處的腐肉,北逸疼得齜牙咧嘴,右手緊緊抓著褲子。 北逸忍得額頭都是冷汗:“師尊,今日中午弟子並非有意為之,是,是邪靈入了弟子身軀。” 寒梓瑜手一頓,北逸痛嚎一聲:“疼,疼。” “什麼事,我不記得了。”寒梓瑜道。 北逸暗自發笑,不信你不記得,就會撒謊:“可,可弟子,弟子還想和師尊道歉呢,既然不記得那就算了。” “嗯。” 北逸忍著痛看他包紮傷口。 “記得吃徐醫生開的藥。”寒梓瑜道。 北逸嗯了一聲。 “對了師尊,你打算何時同徐醫生交換身軀?” “明日。” “石磯長老說可能會有危險。” 寒梓瑜道:“有幾位長老護法,沒事。” 北逸託著腮:“師尊,你說萬一弟子的傷沒好,毒變了怎麼辦?” 寒梓瑜轉身:“親手殺了你。” 北逸心徹底涼到底,他信,寒梓瑜的心異常狠毒,殺他是綽綽有餘。 “師尊天色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對了,我讓習青給您熱了一碗粥,您記得喝。” 寒梓瑜推開門離去。 北逸躺在床塌上,這床比弟子居的舒坦多了,應是能睡個好覺了。 翻來覆去又扯到了傷口,他一點睏意都沒有。 將雙臂枕在頭下看著燭光隨風搖曳,又看了看窗外皎潔的月光。 屋內的安神香燃得正是時候,北逸卻沒有任何睏意。 從他來到這裡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先是天蘭海城的蕪琦,然後說毒谷的王兆,今生到底怎麼了,一樁樁一件件的越想越奇怪。 北逸嘆了口氣,轉念就想起和寒梓瑜的那個吻,寒梓瑜的唇很軟,咬起來的觸感很不錯,他身上的香味很好聞。 北逸甩了甩頭,想起前世初次見寒梓瑜時,是在內門弟子爭奪之時,他坐在高臺之上,蒙著面,看起來神秘又有威嚴。 記得那蒙面的鐵面上雕刻了蓮葉紋路,記得那時好多人傳言寒仙尊面目猙獰,因而佩戴鐵面。 但在與蕭林的鬥法時,鐵面掉落,多少修女的心被寒梓瑜勾了去。 北逸不知前世寒梓瑜為何佩戴鐵面,估計這件事也不會有答案了,因為今生的寒梓瑜壓根就沒有面具這一茬。 “寒仙尊生得仙人之姿,為何佩戴鐵面?” “放眼整個望崖巔,恐怕沒有比寒仙尊更俊美之人,貌比潘安。”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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