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鳴的神力(2 / 5)

的幽無命一下子就沒了脾氣:“小桑果,你就這麼想我?”

“唔。想。”

他思忖片刻,仍有點不爽。

他這會兒體溫很高,呼吸也是滾燙的。

他覆到她的耳畔,聲音微啞,帶著一點狠絕:“一想到你聽到了那般不堪的話,我便忍不住想把你的耳朵給咬下來。”

汪正青臨死的時候神智錯亂,全都招了。

他這般說著,作勢要偏頭去咬,氣息‘呼’一下蓋過她的耳廓。

桑遠遠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急急推開他,抬手捂住了耳朵。

“幽無命你沒病吧!”

便見他勾了下唇角,雙眼眯得又帥又壞:“我有病啊。”

桑遠遠:“……”

她都快忘了,她的男人是病嬌,純種的。

“那你有沒有把汪正青殺得很慘?”她試探著伸出一隻小手攔住他那形狀漂亮的薄唇。

“殺得很好看。”他呲了呲白牙,“想看麼?”

桑遠遠:“……”果然腦回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殺得好看是幾個意思?

大型人體雕花工藝?

“我想你了!”她撅起了唇,祭出自己的絕技,“幽無命你離開了那麼久,我想死你了!”

他的身體明顯一僵。

她趁機撲上去,胳膊往他頸後一摟,送上了自己香香軟軟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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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聞了太久血腥的緣故,他的呼吸是燙的,獨特的花香氣息染上了血的味道,分明是她撲上去先撩他,可是他的溫度氣息和強勢,卻是令她久久戰慄。

戰鬥很快就到了尾聲。

天都五萬北營衛,最終零零碎碎逃走的不過幾百人。

大獲全勝!

該去掀開雲帝的老底了。

雲許舟四人回到了祖廟廢墟。

那株雪菩提,從前總是靜靜地舒展著枝條,像個健壯的老者,庇護著自己的後代。此刻早已根鬚朝天,狼狽地翻倒在廢墟的邊緣。

“像不像他。”雲許舟指了指那斷根。

原來,深植地下的根系,早已腐朽發黴了。

桑遠遠默默嘆息一聲,緊緊挽住了幽無命的胳膊,從他身上汲取力量。

經歷了這麼一場危機之後,她發現自己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小女人,就想依賴他,把腦袋放空,整個地掛在他的身上。

幽無命的樣子別提多得意了。

恨不得在頭上拉一橫幅——快看小桑果有多愛我!

祖廟已徹底成了廢墟。

當時那隻冰龜是直接從地下頂上來的,通道早已沒了影子。

一隊親衛在廢墟中扒拉了許久,終於,刨出了一處異常空闊的地下空間,四個角各有一隻巨大的鐵砧,裹著斷掉的黑鐵鎖鏈——這是方才幽無命控制了冰龜之後用黑焰燒斷的。

壁上原有一道暗門,如今四壁都塌掉了,只剩一扇門孤零零地立著。

門後又是一條通道,通往未知的地下。

雪和凍土已灌了進去。

親衛首領小跑到雲許舟面前,立定拱手:“攝政王,挖否?”

雲許舟望向桑遠遠。

“下面恐怕有危險,我來吧。”桑遠遠召出食人花,吭哧吭哧地刨了下去。

這隻食人花看起來非常不爽——天知道一頭沒有五官只有五片厚實大花瓣的紅胖子是怎麼表達出‘不爽’這個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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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讓它吃土,它非常非常不高興。

很快,前方驀地一空,散雪和凍土被吃光了。

“走。”

桑遠遠剛要動身,忽然被桑不近攔下。

“有大哥在,還能讓小妹打了頭陣?”一副奔放爽朗的樣子。

桑遠遠偷笑著瞟了雲許舟一眼,見她那略圓的白皙臉蛋上已隱隱浮起一點紅暈,眼睛微微發著光。

桑不近散漫地拍了拍雲許舟的胳膊:“隨我走前頭!別怕,護得住你!”

桑遠遠揉了揉眉心。

真的,雄性動物在心儀的雌性面前,個個都像驕傲的花孔雀。

幽無命難得地沒有出聲嘲諷,只擺出一副鄙視的樣子,慢慢吞吞踱入通道。

通道不算長,沒走幾步就到了頭,底下是一間密室,黑鐵築成的,密室正中倒立著一隻半人高的黑鐵鼎,樣式古樸,三條鼎腿朝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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