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性,怎麼也兇狠不起來。
要是她肯在他身上踏兩下,多好啊!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推翻發神經的道德,指控是她踏的他狼性大發,可不是他人面獸心。
“我愛你。”四兒嚇壞的搖住了嘴。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他,喜歡到就是喜歡他,不是喜歡嗎?怎麼會進出一句我愛你?
對著她嚇壞的小臉,狼性乖乖的躺平,他輕輕的拿開她指在嘴上發抖的小手握著。
“四兒,說‘我愛你’的時候,臉如果跟見鬼一樣的嚇人,會很沒說服力的,這句話,說的時候要先這樣。”壓下她被嚇到硬昂著的可愛小頭,他吻的輕柔呵護,幫她走神,然後用堅定的目光鎖住她。
“我愛你。”
四兒這下子不只嚇壞,她是嚇傻了。
“你……你愛我做什麼?”
知道她正被愛情土石流衝的心慌腦鈍,他抱好她調整姿勢,把她昏昏的小頭,穩穩的擱在心跳上,然後把薄被蓋上,掩一下她一直干擾他的春光。
“也沒做什麼,”他用今天天氣很好的口氣,回答她的怪問題,“就是愛牽你的手,愛吻你的嘴,愛抱你的人,愛你趴在我身上對著我臉紅紅的甜甜笑,就像現在一樣。”
“喔……”
“還有問題嗎?”
“沒了。”
“沒問題,那就乖乖的趴好,順便把你圓滾滾的眼睛閉上,睡了。”這麼自虐的抱著她,他是別想睡了,衝著嚇壞她的那三個字,他自虐的很開心,甚至不惜自虐到底。
“四兒……”他輕喚著聽話閉起眼,貼著他心跳的小人兒。
“嗯?”
“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虐到最高點,他非得高歌一曲來宣洩過多的精力不可。
“好。”
輕快的旋律,從他的胸口,清楚的進到耳朵裡迴盪……四兒無聲的笑開了嘴,這首歌,她也會唱,是“當我們同在一起”。
這簡單的歌,被他唱的好好聽、好好聽,四兒的唇角,揚的好高。
唱著唱著,放朝歌想到一件早該更正的錯誤,“四兒,阿炮跟你開玩笑的,我不叫張三。”
“嗯……”她無意識的應著。
“不問我的名字?”這女人,好奇心小的離譜。
朝歡的問題,會解決的,他要她愛的是放朝歌,不是張三。
“嗯……”她動了一下,又沒了聲音。
“我是,放朝歌。”要在她堆滿數字的腦子裡,成功擠進一個當紅偶像歌手,只有優秀的他才做的到。
她一直認不出他的俊美有夠偶像,他只好無奈的主動播放他的歌,然後趁著她聽歌的時候,用盡心機的把放朝歌是多麼的紅,照進她腦子。
她知道放朝歌這號人物,只是不知道他就是放朝歌。現在他親口承認他的偶像身份,他等著她對偶像的驚聲尖叫。
四兒唇角的笑,凍住。
放朝歌?他是放朝歌?他怎麼可以是放朝歌?他怎麼可以……是朝歡的哥哥兼未婚夫放朝歌?
她做了什麼?
她居然搶了她最好朋友的哥哥兼未婚夫?
她背叛了朝歡!
朝歡的家,朝歡的哥哥,朝歡的未婚夫,全叫她給佔了?
從沒跟人搶過的四兒,發現自己居然壞的把好朋友放朝歡給搶光光,她受不住的,直接嚇暈過去。
一個月之後,放朝歌幾乎瘋了!
“四兒在那裡?”他對著吧檯內的阿炮,陰冷的逼問。
不見了!她什麼都沒說就憑空消失。
她的手機,永遠都是轉到該死的語音信箱,在他找人撬開那被他按壞掉的門鈴大門時,房東才該死的現身告訴他,房子裡沒有人!
沒有人?他不信的搶過房東的鑰匙,進到那搬空的房子裡,他錯愕的被迎面的空洞吞噬。
空蕩,是他惟一的感覺。
為什麼?
用盡所有的管道找她,他憤怒小小的一個臺灣,該死的為什麼能把她藏的不見蹤影?
偏偏他的工作一再出狀況,先是發片後的宣傳無故被取消,接著簽好的廣告約,廠商寧可賠上大筆違約金也要換角,連年底在香港紅勘的演唱會場的申請,也一再被香港政府打回,媒體像嗅著血腥的鯊魚,用一堆繪聲繪影報道來報道去,簡直是要炒翻天。
工作上的潮起潮落,他在意但不在乎,他在乎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