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從頭版下來,他要怎麼一間一間大學去找人?
等待,是硫酸,一點一滴腐蝕著他破了洞的心。
媒體不肯冷卻,他被迫在瘋狂的邊緣遊走,當海洋硬把他架過來這裡,要用酒灌倒他的失眠,他才從失去四兒的恍惚中清醒。
阿炮是她的表哥!
“什麼四兒五兒六兒的?”阿炮遞上銀彈,像是真的聽不懂放朝歌的問話。
瞬間,銀彈險險的飛掠過阿炮的左頰,砸碎在吧檯後的酒瓶子上。
“朝歌,別鬧事。”店裡還有其他的人,藍海洋皺起眉頭。
“我再問你一次,她在哪裡?”無視藍海洋的警告,放朝歌陰冷的聲音添上很狠。
“朝歌!”看來,把他灌醉不是個好主意,他不該同意阿炮的建議。藍海洋站起身,準備阻止明天的頭版又被他佔滿。
“海洋,沒關係。”這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居然想出砸酒這種卑鄙的手段,為了他身後那一整櫃寶貝酒的安全,他最好別再七兒八兒九兒下去。
“她不想見你。”說起來都怪他,把這惡劣的傢伙塞給四兒,根本就是把超級大野狼硬塞給迷你小紅帽,難怪四兒要哭死。
“你聾了還是蠢了?我沒問你她要不要見我,我問的是,她在哪裡?”他拒絕被“不想見你”的創痛襲倒。
“她出國了。”這他可沒說謊,之前四兒確實去了加拿大過年,不過,一開學就回來了,後面這一句已經回來,他沒說而已。
基本上,物以類聚嘛,他也是有酒性沒人性的惡劣傢伙。
“給我威士忌,不加冰、不加水。”
出國?為什麼要用國界,把他遠遠隔開?
她夠狠!
先用紅紅的臉、甜甜的笑佔進他的視界,再用清淨的氣息沾染他的呼吸,在他全面淪陷的時候,她不說一句就離開,任他心跳的這般痛苦!
為什麼?!
“阿炮,怎麼回事?”
阿炮先開了酒,整瓶給放朝歌送上,才回答藍海洋。
“能讓男人這般捉狂的,你說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朝歌這陣子的反常,是為了女人?”
“不是我在說,你這經紀人會不會太奇怪?淨顧著跟你沒關係的放朝歡團團轉,朝歌再怎麼顧人怨,好歹也是你的搖錢樹,你也別偏心的這麼明目張膽嘛。”
幾個損友裡面,就藍海洋表面看起來最正常,但他說了,物以類聚嘛!表面是表面,骨子裡他藍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