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阿西 作者:別克陸上公務艙

做飯。

李午辰連忙站起身,趙縈昱看了看這位男子,又看了看李午辰,捋著自己的小白鬍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唉,一看到你們年輕人,我就覺得自己老嘍。”李午辰衝那男子一笑點了點頭,那男子笑著道,“李大哥,聽爺爺說起過你,我叫曹定邦。”趙縈昱道,“當年他還小,還不到五歲,其實定邦這孩子命苦啊。”曹定邦在一旁呵呵一笑,“爺爺,您說什麼呢,咱爺倆不是挺好的麼。”趙縈昱點點頭道,“也是也是,你快去忙吧,你李大哥一路上累壞了,做點好吃的。”定邦一笑,“那肯定的嘛,李大哥,你先跟爺爺聊著,我去做飯了。”說罷,轉身一挑門簾,進了後屋。

李午辰坐下,說道,“師父,剛才您說過,大師祖說,你與三師祖命犯星宿,三十年相守,三十年相剋,三十年相鬥,這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呢?”趙縈昱臉色一變,目光落在了門口蹲著的一隻黑貓身上。

趙縈昱道,“我在棠棣莊定居下來之後,大概過了三個月,收到了既妙大師託人捎來的一封密信,上面說,我大哥趙敖身體已經康復,即日落髮出家,既法大師收他為師弟,法號既蓮。又說,我頗有佛緣,不如帶髮修行,也收做師弟,做一名俗家弟子。法號既華……”李午辰一聽,“既華?師父,你怎是既華?那寺裡的瘋和尚是誰?他不是既華麼?”趙縈昱一笑,“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別人如何說,你便如何相信,耿直之人尚好,要是懷有不軌在心那你豈不是要吃虧上當了麼?午辰,記住,凡事多三思而後行,明是明非才能有作為。”李午辰聽罷點點頭,趙縈昱又道,“那瘋和尚是當年既妙大師身邊的侍僧法號叫清菊,他為何瘋癲,也是有一番是非,你可知二十年前,你外公既法大師還俗之事?”李午辰道,“當時日本人打到潼關,大師祖唯恐寺寶罹難,所以才遣我外公出寺還俗。”趙縈昱道。“孩子,期間之事,你有所不知。”

“當年日本人攻打潼關,關內人心惶惶,太壺寺裡也是人心浮動,那清菊打算奪寶離寺,逃往南方。結果被既蓮撞個正著,清菊見事情敗露,對既蓮大打出手,他哪裡是既蓮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了。寺寶還位之後既妙大師當時正重病,臥床不起,既蓮擔心主持得知此事後會病情惡化,於是私自做了處理,召集僧眾,將其捆在大雄寶殿門前的石獅之上,暴曬三天,每日五十法棍。但偏偏既妙大師又掐算出自己大限已到,喚清菊前來,久喚清菊不到,換班的小沙彌露口將此事道與既妙,既妙登時喚來既蓮到禪房,對既蓮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是出家人,你在太壺寺已經出家三十年了,想你也是年過六旬之人,為何還如此暴戾,我圓寂之後,這寺中之事你還是多多與你二師兄商議。”誰想到,既蓮猛然之間*大發,怒不可遏,合十雙手張開,直奔既妙,身在病床之上的既妙,怎能抵擋,被扼住了咽喉。既蓮一邊雙手用力,一邊大吼,“老子當了一輩子和尚,為了什麼都不知道,單憑三十年前你一番胡謅,耽誤了老子一生,你且說老子的弟弟,怎就無端的死去了,分明就是被你騙住,現在他在哪,快說,要不然就掐死你。”原來,既蓮在拷打清菊的時候,在清菊的口中得知了趙縈昱三十年前並沒有死去,而既妙大師另行安排去了別處。於是心生歹意,打算報復既妙。

既妙怎忍得這番折騰,一生揚善除惡普度眾生,慈悲為懷道德高深,最後落得如此不堪下場。既妙大師圓寂,此訊息如同炸雷一般,就在當夜,既蓮到處尋找既法尋之不見,那鍾馗玉雕和二十八枚金錢也不翼而飛了。清菊得知既妙主持圓寂之後,心中便對其中一二猜想有八分,但終究難逃自責,幾番折磨之後精神失常,瘋了過去。

其實,就在既蓮行兇之前的一個時辰,既妙便喚既法來到禪房,託付他,“無論如何,不可讓玉雕以及那二十八枚金錢落在既蓮手中。你速速帶寺寶離開,返鄉之後還俗,歸隱田園。”既法大師起初並不想走,後來見大和尚雙眼含淚,語重心長。雙掌合十,口誦佛號“阿彌陀佛,師兄多多保重。”既妙道,“你我皆乃是羅漢之身,再見之時已登彼岸,無需難過。”既妙法師心願已了,面帶著微笑揮了揮手,讓既法出去。

且說既法離開太壺寺,先行趕往棠棣莊去尋趙縈昱,剛剛趕了一個時辰的路,只見得天邊烏雲驟起,雷聲滾滾,頃刻之間大雨傾盆,既法大師心中一顫,掐指一算已知師兄被害。向太壺寺方向跪拜,“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師兄你我極樂再見。”拜了三拜,扶淚而行。一夜行程,到了棠棣莊,見罷了趙縈昱將太壺寺之事與其道明。趙縈昱長嘆一聲熱淚盈眶,既法大師有意將鍾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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