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車上面,張天浩坐在後排,而前排只有阿柄開著車,伊滕一郎已經不用再過來跟著了。
畢竟有著洋子派來的兩個保鏢跟著,他也不擔心有什麼事情發生。
“少爺,那兩人是洋子小姐派來的人?”
聽著張天浩的話,阿柄也是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洋子派來所謂的保護,其實更多的,張天浩懷疑是監視。
“少爺,這那裡是保護我們,估計便不是相信少爺你,直接監視我們的。”阿柄想了一下,便小聲地說道。
“我知道,不然你以為他會這麼大的好心嗎,更何況我與她成親之後,我原來的恙現在的實際情況完全不同,性格不同,知識不同,甚至能力也不相同,他們不懷疑才有鬼呢。”
“可是少爺做得不是很好嗎?”
“不,看似演得很好,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地方,可不同就是不同,我演不了真正的景平次一郎,而景平次一郎也成不了我。”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便又抬頭看向路邊的行人,商鋪,他的心裡很清楚,連洋子都能看得出來,那麼齊滕浩二那邊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只不過沒有一個真實的證據而已。
“看來這個身份又用不了多長時間了!”
他想了一下,也只感覺到有些憋屈,當然,如果他不作死,那這個身份還是可以用一陣子的。
只是城外的三洋紡織廠,如果裡面的女工全部離開,時間不長,便會直接暴露了。
現在便在想辦法,如何才能把城外的三洋紡織廠的女工消失而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心裡很清楚,想要把這事情辦好,還真的很難很難。
一千多女兵,現在只剩下三百多女兵,現在只要晚上送走,那麼這些女兵成功抵達海門那邊,整個三洋紡織廠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也是他一直思考的原因,但如果保留,對他的用處還是相當大的,可以做許多的衣服,這樣可以為前線自家的兄弟節省許多的費用,不會引起多大的注意力。
“看來,還是要讓陳科前召人了,只有召人,才可以把工廠裡的工廠做起來,以後也不用擔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對了,阿柄,過一會兒,你出去走一圈,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打一個電話給把陳科前,讓他可以召募人手了!”
“好的!”
說完話,張天浩便閉目開始養神,不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事情,而是思考著二號的安排。
“對了,打電話給二號,讓他化妝去香港,做一些演講之類的,鼓舞一下士氣。呆在上海,可能會有麻煩的。”
“同時,招呼一下一號,那邊可能要對我們下手,讓他減少兩邊的聯絡。”
張天浩輕輕的拿起了一支菸卷,放在鼻子下面又聞了聞。
這一段時間雖然事情比較多,但他還是慢慢的剋制自己的吸菸的想法,如果想要吸菸,他便拿起菸捲來聞一聞,便算過去了。
有時候,他還會準備一些零食來叉開他吸菸的想法。他要戒菸,也可以說不全是戒菸,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堅決不抽菸。
“少爺,這兩天要過年了,你這邊是不是要準備一下!”
“我知道了,你別多想,我自有打算,你這邊不要輕易動用,否則會有麻煩的!現在我們被人盯上了,不管是那一方面的人,都在打我們的主意,一句話說錯,可能便會丟了我們的小命。”
他淡淡地說道,聲音並不大,但卻相當的嚴肅。
前面的阿柄一聽,也是一愣,但馬上便放鬆下來了,畢竟這樣的情況好像一直在持續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阿柄,這一次麻煩更大,別不當一回事情,我們的對手很強很強!而我們所有的敵人可能已經聯合起來,即使是重慶那邊可能也不可信了。”
“重慶那邊也不可信,你說是徐局長那邊,還是軍統那邊?”
“都一樣,日本人開出超過五百萬的日元懸賞,這本來便不正常,昨天,我接到了重慶暗影的電報,上面的人向徐曾恩那邊施壓,很可能他那邊能頂住,但其他人不一定能頂得住,而且上海這邊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張天浩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中統在上海有人手,只要我們跟他聯絡的,都可能會出賣我們,更別說我們下面的兄弟,忠誠度不夠的,還是大有人在,要不是我一直在上面壓著,可能早出問題了。”
他也知道下面的人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