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情況,除了他親自訓練出來的,或者是親自帶出來的,其他並沒有一個值得他完全信任的。
“少爺,你說是一號和二號那邊可能會出問題?”
“是的,二號要調離,去香港,一號留在上海,慢慢的由明轉暗,最好在年前三四天內,直接轉到暗處,而一號的周氏香料店直接讓其他人接手便行了。”
他早已經規劃好了,但其中許多的細節還要值得他去細細分析,不能出現一點兒差錯。
“對了,通知徐玉,王雙,馬福三人,全部由明轉暗,徐玉更不能住在家裡,直接化妝成另一個人,從家裡消失。”
“少爺,會有人查到這三人身上嗎?”
“你說呢,跟我們接觸的中統人員,只有徐玉三人,還有二號那邊的四個人,其他一個也沒有,所以,我才要把他們全部調離,即使是有人查到兩人了,那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張天浩很清楚,查到他手下中統人員身份的事情,還是相當容易的,畢竟重慶那邊都有保留。
他可不敢把這些放在賭上面,賭重慶那邊不會出賣他。
什麼最難測,那便是人心。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什麼東西都是一張廢紙,都是狗屁。
而就在兩人坐在車裡說話的時候,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還有一輛轎車緩緩的跟著張天浩的轎車,那不是別人,正是洋子派來保護他的兩個所謂保鏢。
但他並沒有直接趕走,也知道不能趕走,只能忍著怒火,任由這兩人跟著他。
……
憲兵隊的辦公室裡,影佐和齊滕浩二兩人正相對而坐,在他們的中間還有著一個長條桌子,上面擺著正在燒的開水。
酒精燒著開水,正燒相得當旺盛,水都已經發出了咕咕的響聲。
而齊滕浩二也在那裡,拿出茶葉,清洗著杯子,然後給自己和影佐泡了一杯茶,放到了各自的面前。
“將軍,這一次有些麻煩了!”
“不麻煩,負責人不是我們,還有,這個橋本熊,本來我看還比較順眼的,可是沒有想到,才到上海,剛剛接受任務,便給我辦出這麼大的一個差錯,還真是看錯他了。”
“唉,將軍,都怪我,看錯人了!”
“不怪你,人往高處走,只可惜,他走錯了,如果多聽聽你的意見,也不會直接出現這麼大的紕漏,讓帝國損失慘重。這一次即使是我想保他也保不住了,更何況土肥圓將軍那邊也要拿他去擋槍。”
說得很輕,可影佐的眼裡卻閃過了淡淡的笑意,畢竟他受傷休養,暫時交給土肥圓管理,卻出現這麼大的差錯,即使是想管理,上級也不會再允許他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