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1940年9月7日。張治平與徐道業談話後,又書面補充宣告:1�本人與曾政忠“從未敢越出範圍”;2�“職等第知運用特務技巧,以整個揭破敵人之陰謀。”張治平稱:鈴木於8月14日赴南京、東京,“活動汪偽組織之撤銷問題”,結果,獲得板垣徵四郎的“保證書”與近衛首相的“親筆書”,用以“表示其對撤銷汪偽組織之決心”以及近衛“對委員長誠意”,“希望兩國迅速調整邦交,為建設永久和平之基礎”。他說,自己已經目睹上述兩種函件的內容,但鈴木不願立即交出,鄭重表示,用何種方式提呈中國方面,是一個重要責任問題。張治平並稱:戴笠所獲情報,可能是和知鷹二等與鈴木卓爾“作對”,目的是為了“反間”。《張治平致徐業道函》,1940年9月7日。
9月8日,張治平致函戴笠,為自己辯護,全面反駁戴笠所示情報,聲稱該件“歪曲事實,言之難盡”。他說,自己與敵人周旋,均與曾政忠及盧沛霖兩同志商量,始末情況,皆經盧沛霖按時電呈,還曾兩次奉召來渝,親向當局詳盡彙報。張治平的辯護共七點:
1�關於向日方出示蔣介石“委任狀”問題。張治平稱:“讀該件,謂職持委狀於去年末見石野,不勝荒謬之至!”“今井與鈴木因與職為老友”,“何須有委狀向示?此委狀又從何處得來耶?”
2�關於蔣介石對日*書所提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