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稀少,其中有口有裂有縫,顏色也不均勻。
要是一枚玉鐲,一方墨研也說不上多稀奇,但要是一副棋,就要費些功夫心血了。
何況是這麼均勻上好的一副棋,就是功夫也要三年五載。
項秀靜家裡做的就是珠寶生意,其他不說,珠寶卻見過無數,這麼稀有的東西,沒有十幾公斤的上好和田玉,恐怕都拿不下來這麼一副棋。
一枚棋子都要一萬多元,可見這副棋的價值。
“這棋是我專門挑玉請人做的,項小姐要是喜歡,我可以割愛相送。”
沈岸請項秀靜坐下,項秀靜還不等坐下沈岸說了這麼一番話出來,偌大的套房裡面迴盪著沈岸不驚不擾的聲音,低沉委婉的盤旋著。
“初次見面就要沈總割愛,這不好,何況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雖不是君子,但也懂得其中的道理。”
“你既然喜歡,我也原意傾囊相送,有什麼不可以?”
傾囊相送?
項秀靜眉頭輕蹙,注視著棋盤上的空地,抬頭十分奇怪的看著沈岸問:“我和沈總難道不是第一次見面?”
“是不是重要麼?”沈岸執子落在棋盤中央,項秀靜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一股殺機頃刻間席捲棋盤,衝面而來。
執子項秀靜落下一子,沈岸的神情一滯,唇角飛揚,淡淡的一抹淺笑,執子落下。
“你的棋是我見過最具威脅的棋,一子落滿盤皆定。”
“只可惜遇見了箇中高手,一眼看破了我棋中的進退,這棋必然下的萬分艱難險阻。”
聽到項秀靜說沈岸抬頭不經意的滯了一瞬,而後低頭研究棋局,話自然也就多了。
自小下棋以來,項秀靜不是沒遇見過對手,只不過成年之後她就再沒遇見過。
如今遇見了,竟也是一番意外。
項秀靜和沈岸的這盤棋,從傍晚下到夜裡,夜裡十二點鐘了,沈岸起身去倒了一杯茶給項秀靜。
“提提神。”水杯放下,項秀靜抬頭看了一眼。
沈岸已經在脫身上的外套了,坐下把身上的襯衫解開了一顆釦子,袖子也一併解開卷了兩圈。
項秀靜思忖著,這麼晚了……
“我…”
正要說話,項秀靜身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沈岸抬頭,項秀靜十分抱歉的打了個招呼,接了電話。
沈岸抬頭注視著項秀靜,靜默的目光從項秀靜的面容移到手機上面,似是想著什麼,把玩著手裡的一枚棋子,低頭斟酌該在哪裡落子。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你人在哪裡?”電話是歷孟南打來的,開腔便顯得不悅,結果就因為這不悅,項秀靜整晚都沒回去,也因此,歷孟南的這樁生意白跑了一趟。
023無獨有偶巧遇
歷孟南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項秀靜到底熬不住靠在沙發上眯了一會,等她醒了,歷孟南也到了地方。
手機鈴聲異常急促,驚擾了項秀靜的夢境。
睜了睜眼睛項秀靜從夢中醒來,接了歷孟南的電話。
“在哪裡?”歷孟南的聲音一來就帶著兇狠的勁,倒不是怕了歷孟南,但她還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從沈岸哪裡出來。
人回到酒店了,沈岸的人從一輛車裡下來,把一個碩大的方形盒子給了項秀靜。
“我們總裁要我把這個交給項小姐,請項小姐務必收下。”對方是個年紀尚輕的年輕人,年紀和項秀靜差不多大,笑起來一臉的溫潤,走來便把手裡的東西送到了項秀靜的手裡。
項秀靜想過不接,但對方卻執意鬆手。
怕接不住摔了,項秀靜才接了盒子。
“那我先回去了。”對方畢恭畢敬的,交了東西轉身便走。
項秀靜低頭看著手裡的盒子,目測尺寸,想到的便是那副棋。
轉身,項秀靜打算回去,轉身便看見一臉怒容的歷孟南。
歷孟南的腳邊上還放著行李箱呢,手握的死緊,牙齒搓的咯咯響,身後的兩個隨行人員也是一臉的驚恐蒼白。
“把行李拿回去,還有少夫人手裡的東西。”歷孟南側目只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人,兩人馬上走上前,一個拿走地上的行李,一個小心翼翼把項秀靜手裡的盒子拿走。
老實說,項秀靜提不動這麼重的東西,有人幫忙自然是樂意。
都沒想過要拒絕,項秀靜便把盒子交給了歷孟南的人。
不曾想,那是項秀靜最後一次摸那副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