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府中酒菜香啊!我看你就不必推辭啦!你要推辭,司馬還多心,都是廷昭的朋友,我也跟你一塊去,若不然,王司馬還得找陪客的,王司馬,你說是不是啊?”
王強一聽寇準也去,暗想,他去可太礙事,但又不好說不讓去,其得假做高興地說: “雙天官作陪,更使寒舍生輝,那是求之不得的。”
寇準心想,親孃祖奶奶的,你求之不得,你恨之入骨吧!你是想要探探這“任炳”的底,我還想探探他的底哩,要探咱就一塊探。
楊延昭只好說:“既是司馬大人如此盛情,小可自當尊命了。”
王強說;“好,後天午前,我派一乘轎來接你。”
寇準說:“好,後天我不用請,我自己坐轎上你司馬府。現在咱們也不要久待了,該回去了。” 王強說:“就依天官。” 當下王強與寇準兩人告辭,餘太君與“任炳”等眾人一直送到府門以外。
王強與寇準分手後,叫到府中,心中暗想,後天這個“任炳”能不能來哪?可氣的是寇準也跟著攪和,給我會帶來許多的不便……哎呀!這個“任炳”會不會住今、明兩日走了呢!他如果要走了,說明其中有詐,說不定那楊延昭會沒有死,不管如何,我得派人暗中監視,如裡那“任炳”真要逃走,我就把他暗殺在無人之處,讓今世不再有與楊延昭相似之人,也解開我胸中的疑慮。想到這裡把他的長子王巨叫來了。
王巨見到王強說;“爹爹,叫兒來有何吩咐?”
王強說:“王巨,你每天習文練武,苦下功夫,為父今日問你,武藝練得如何了?”
王巨毫不在乎地一笑說:“爹爹,要說這武藝嗎,東京汴梁城裡城外,有名有姓的武林高手,我都訪過了,不管什么長拳短打、馬上步下,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爪、鏡棍槊棒……混元功,蛤蟆氣、金鐘罩、鐵布衫、鐵尺排肋、油錘貫頂,隔山打牛、隔腐擊石……” 王強說:“你都會嗎?” “我都看人家練過。” 王強說:“為父問你會多少?” 王巨說:“眼巴前的都會點兒,十個八個的到不了我跟前。”
王強關嚴房門,壓低聲音說,“現在,我讓你去行刺一個人,你敢不敢?”
王巨一聽嚇一哆嗦:“您讓我行刺誰?”
“任炳任堂惠。”
“這個人我不認識呀,行利他幹什麼呀?”
“此人十分好認,他長得和楊延昭分厘不差,只是他乃一販牛馬的商人,現住天波楊府,我兒子今明兩日,可帶幾名心腹之人,化裝平民,在楊府四周細心觀察,那 ‘任炳’不出來,便做為罷論,那‘任炳’如若出天波府離開東京,我兒務必尾隨其後,尋找時機,在無人之處,將他殺死。此事要小心謹慎,不可為外人所知。至於為何要行刺他,待你回來,為父再與你詳述,吾兒可敢前去嗎?”
這王巨是色厲內荏,狼心兔子膽兒,欺軟怕硬,一聽要殺的是個商人,他來能耐了:“爹爹,儘管放心,別說他長得象楊延昭,就算他是楊延昭,兒也能取他項上首級。我這就去。”
王強說:“孩兒啊,多加小心,萬不可驚動天波楊府中人,今、明兩日如不見此人,你就悄然而回。”
王巨說:“您放心,萬無一失。”
王巨領了四個心腹家人,化裝之後,暗在楊府周圍觀察動靜——搞特務活動。王巨自己換了裝束之後躲在楊府近處一家茶肆裡聽訊息。一天過去無事,到了第二天下午,忽見一個家人來向王巨稟報: “公子,那個人,剛才出來奔南門而去。”
王巨急忙起身,牽過馬來,披身上馬,家人隨後跑步,一起向南門追來……
此時,楊延昭剛出南門。昨天王強與寇準離開楊府之後,老太君與楊延昭孃兒倆進行了緊急商談。商談的結果認為後天不能到司馬府去,這裡王強心懷叵測,不得不防,再加上寇準在陪,恐怕被他察出破綻,怎麼辦哪,廷昭說: “為今之計,三十六招,走為上策,讓我快走吧! ”佘太君說:“你往哪去呢?”延昭說: “我學著任炳去販賣牲畜,四處漂泊,‘方地為輿圓夭為蓋’到處存身,人難相逢,信書見面吧!”佘太君一想,也只好如此,次日早起,延昭當著楊府眾人的面向太君告辭,老太君贈給他白銀一千兩,以作送靈酬謝,同時還把楊延昭的搶、馬、盔甲贈送給“任炳”以為紀念一其實本來就是他的。延昭一一拜別,格外囑咐柴郡主多多保重。午飯後.收拾停當,楊延昭從天波府的後門走出,沒想到被王強安排的人給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