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告訴他一早到雲南王衙門去受審去啦!任堂惠急忙趕到王府正值揚六郎綁赴法場。
如今任堂惠一見六郎,真是不牲歡喜,但見六郎被綁樁概,又十分焦急。任堂惠說: “六哥,你因阿在此被斬?”
延昭說:“任賢弟,我也不知因何被斬,延昭雖為配軍,但終不是斬罪,這雲南王卻下令斬首,不知依據哪個律條?”
任炳說: “既是雲南王的命令,便還可以商量,這雲南王姓梁名成圳,是我的好朋友,別人不好見他,我是可以見到他的,我到他府裡先去給你求情,別的事情,有時間談嘮。”
延昭說:“如今只望賢弟與為兄說話了。”
任堂惠說:“我這就去。”
延昭又把郡主和宗勉給任堂惠引見,任炳匆忙忙給六嫂見禮,宗勉給任叔叔磕頭說道: “求叔叔救救我爹。”
任堂惠扶起宗勉說: “孩子,叔叔豁出死去,也要救你爹爹。”
任堂惠向看護法場的頭領打了招呼,囑咐容他一些時間,便急忙奔王府而來。
任堂惠與王爺的交情確實非同一般。任炳在昭通府,可以說是跺跺腳四城亂顫的人物,他揮金如土,仗義疏財,廣交朋友,與人為善。在這一帶,上至九十九,下至剛會走,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因為他有求必應,助人為樂,誰有點兒難處找到他,準能幫你個忙,就連雲南王都曾受過他的關照。按說雲南王是當地最高的地方官,幹嘛要他關照?那年,雲南鬧匪,雲南王帶隊剿寇,一時錢糧不足了,任堂惠知道以後,自己出錢給雲南王解決了供給之憂,事後,雲南王得勝而歸,還了任炳的錢,但從此二人便有了結識。雲南王在與任炳的交往中發現任炳雖為商賈,卻並非唯利是圈,沉迷孔方之輩,相反倒有高德潔操,君子雅風。因而云南王與任炳便交往漸深。後來雲南王發現任堂惠下一手好棋,這就更使二位過從甚密,雲南王的棋藝在昭通城內幾無對手,用現在的話說夠得上象棋冠軍,只有任堂惠的棋術還能與其平分秋色,所以只要任炳在家,每日必到王府殺上幾盤。
今天任堂惠跑到王府側門,邁步往裡就走,見到門軍問道:“王爺現在何處?”
門軍認識任炳,想是又來找王爺下棋,說道:“現在書房看書。”
任堂惠競直來到書房,推門而人。雲南王放下書冊一見任炳說道:“堂惠,此行生意如何?”
任炳強作鎮靜,自拉過把椅子坐下說道:“王爺,買賣還好,王爺近來可好?”
雲南王說;“我倒是一切如故,來人哪!看茶。”有人隨即獻上茶來,雲南王說: “你既到此,咱們客言不套,先殺一盤吧!”
任炳說:“王爺,今天我有一件萬分緊急的事情要您幫忙啊!”
雲南王聽: “噢,出什麼事啦!你的牲口群被哪個強盜劫啦,還是錢財讓誰偷去啦?”
“都不是,都不是,王爺,我的好朋友,眼看著就要被您給殺了。”
雲南王一愣:“你的好朋友是哪個?”
“就是您今天要問斬的東京來的配軍楊延昭,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要殺他,我焉能坐視不管,求王爺高抬貴手,饒恕了他吧!”
雲南王說: “嗅,那楊延昭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任堂惠說:“正是。”
雲南王說;“任炳,此事恰巧,你的這個恩人正是我的仇人。”
第三十四回 法場認親仇為好 東京發兵喜變憂
雲南王說楊延昭是他的仇人。任堂惠很感意外,說道:“王爺,楊延昭在東京,您在雲南,你二幾遠隔千山萬水,是怎麼結的仇呢?”
雲南王說: “倒不是我與楊延昭有仉,而是那給孤王寫書信求情的趙德芳與我有仇。”
任炳說: “您與那趙德芳也是萬里相隔,何仇之有?”
雲南王說: “此事一言難盡,待閒暇之時再與你細講,如今我且問你,那楊延昭對你有何恩情?”
任炳便把當年他東京打擂,被七郎所救,後又結識六郎的經過說了一遍……
雲南王聽後笑道: “任炳,你與孤王所言之事,我卻不信,天下長的相似之人倒不在少數,可如你所說親弟弟認錯了親哥哥的不捨存在。”
任堂惠說:“王爺,我的話句句是真,我二人真的十分相似,就是您當場看見也分辨不出真假。”
雲南王說: “堂惠,衝你這一說,我就到法場去看看這楊延昭,剛才堂上受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