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回老家喝豆粥去啦!”
排風幾步走到太君面前: “老人家,這個姓謝的小子,太不象話啦!”
“嗯!不許胡說,那是新科狀元,是你可以隨便亂叫的嗎?”
太君手拄龍頭柺杖,身後跟著身佩刀劍的眾寡婦太太,謝金吾的差役們一看,哎籲!媽呀!這事要大發呀!引導官在旁邊說:“狀元老爺,這老太太就是佘太君,她是天波楊府的天,您要敢碰地,那就算把老楊家都給治住了。”謝金吾沒含乎,說:“我就要碰她。”帶著一臉血走上前來:“你是佘太君嗎?”
太君說: “正是老身,謝狀元,你拉倒立龍碑,砸了臥龍匾,可知道這是欺君犯上?”
謝金吾說:“佘太君!你縱恿奴婢毆打狀元,可知道這是目無聖主?來!”說著話他上前來一把抓住老太君的手腕子說:“你我一同上殿面君!”
第二十五回 砸牌坊佘太君積怨成疾 拆家書楊延昭夜奔京都
謝金吾手拉佘太君要上殿面君,站在老太君身旁的楊宗保,伸手抽出寶劍衝謝金吾說道: “你不要拉拉扯扯的,把手鬆開!”
謝金吾一見這陣勢就賴上啦:“怎麼,你們要殺狀元嗎?”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往太君面前撞來:“給你殺,給你殺……”一頭撞在佘太君的胸口處,撞的太君倒退了兩步,幸被二太太扶住,險些栽倒。楊宗保怒衝衝方要上前,卻被太君喝住。這時候,太君身後的幾位寡婦太太上前護住太君,手按劍柄,怒目而視,瞧那樣子隨時都在準備著抽劍而戰。
佘太君說: “謝狀元,你要與我上殿而君,當面評理,請你先行一步,老身隨後便到。”謝金吾說: “你可不要不來。”
太君說:“哪有不來的道理。”這老太太也氣壞了,心想我活這麼大歲數,還沒有敢跟我撞羊頭的呢!你把牌坊給砸啦!還在這強同奪理,不說別的,就這砸牌坊,你就佔不住理了,上殿吶們就上殿,聖上定能給我作主。
這陣謝金吾也知道折騰的到時候了,再折騰可就沒他的好啦!快走吧!吩咐差役,轉道金殿。這回引導官心裡樂了,暗想,小子,這回夠你喝一壺的啦!你捱了打,上金殿也好不了,宰了你我心裡才痛快呢!
謝金吾來到年胡門外下了坐馬,看了看兩旁的差役說:“今天,你們狀元我捱打啦,你們可都是親眼目睹,到時候問到你們的時候,得把你狀元爺怎樣受欺悔的樣子都說的明白點兒知道嗎?”
“知道啦!”謝金吾這陣,把那頂捧癟了的烏沙帽故意的往旁邊一歪,臉上剛才讓夜壺碴劃破了的那道口子,現在結了疙疤啦!謝金吾一咬牙,把疙疤又都給摳下來了,血又出來啦,這樣顯得更狼狽,更能使人同情。
謝金吾走上金殿,真宗皇帝在殿上一瞧,嚇了一跳,這狀元怎么這模樣啦,謝金吾來到金殿下雙膝跪倒: “萬歲,臣謝金吾參見萬歲!”
真宗皇帝說:“謝狀元,你滿臉帶血,怎麼鬧到如此窘狀?”
“萬歲,臣這是讓天波楊府的人打的!”
“嗯?謝狀元,楊府的人他們因何打你哪?”
謝金吾說:“萬歲,臣奉旨誇官,行走到了天波楊府,楊府門前,有上馬牌坊,下馬石,是老主所立,臣並不知曉,一時疏忽,未曾下馬就走了過去,可誰想到,楊府中出來了一個叫楊洪的,還有個叫楊排風的,是兩個奴婢,攔住馬頭質問於我,我說我是新科狀元奉旨誇官,不知此事,他們說,這是老主欽封,別說你,就是新登基的皇上趙恆來了,也得下輦少行,我說既然我已經走過米了,就先這樣吧,下不為例,以後再來我當然下馬,她說你不下馬這是瞧不起楊家英雄,走過來也得回去,她走上前來,抓住為臣的腳,就把我擱下馬來,看她行為無理,為臣說把她捆綁起來,她就又將為臣一頓痛打,您看,紗帽打癟,面容打破,小指也挫壞,這時老太君帶著寡婦們走出府門,臣我向老太君說明此事,老太君非但不管她的奴婢,反而責怪為臣,說我是乍穿靴子高抬腳,中了狀元就忘乎所以,並且還說,別說你籲,就是那新君趙恆,到了天波將門前也得規規矩矩的,沒有我們打江山,他能坐的了皇上嗎?我要拉她上殿面君辯理,她說,讓我先來,她說老楊家官司打多啦!潘仁美都沒在乎,你又算得了什麼,故此臣我先行一步,特此蓼鼻與聖上得知,請陛下明察。”
謝金吾什麼都說啦!就是沒說他咂牌坊這個事兒,因為,在砸牌坊的時候,是由於從馬上摔下來那般急勁,用現在的話說,有點喪失理暫,把牌坊砸了,到金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