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的。
等待末具審判更令人心焦。
而現在他在等待的,卻是末日審判中,天地規則這位**官那即將落在審判桌上的那最後一錘。
腳下的大地突然一陣晃動,屁股底下的鐵房子也來回搖了幾下,身旁開著的鐵門則發出幾聲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放在回收按鈕上微微顫抖的手指沒有按下去,因為這只是大撞擊產生的地震。經過將近兩千公里的消減,傳到這裡時這地震已經弱得只能讓屁股下的鐵房子搖晃幾下。
從後世名那個叫尤卡坦的那個的方到這兒也就一千七八不到兩千公里的樣子,但這一段距離內絕大部分都是淺海,據說那東西在淺海中傳播的速度非常之快,因此呂決只有這樣緊張瞪大眼睛甚至眼皮都不敢過多眨一下地等待著。
其實他可以現在就按下手指尖的回收按鈕,不必在這兒又是焦急又是膽寒地等那個最後的瞬間,可他放在按鈕上的手指雖然有些顫抖,卻還是極為堅決地沒有按下去。讓他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認為他必須代替恐龍們來迎接末日審判的那最後一聲錘音。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也許是幾分鐘,幾個小時,幾天,幾年,呂決卻覺得整整過去了四十年。
其實四十年同樣也是彈指一揮間,”
終於,在遙遠的天際間看到那隱隱的一條白線。
白線越來越粗,漸漸演變成一條白集絲帶。絲帶蜿蜒著而來,像一條沙漠上快速掠過的響尾蛇。響尾蛇行進的速度很快,生長的速度更快,幾乎就是眨眼之間,便變成了草原上奔騰而來的萬千駿馬”不。不是駿馬,而是那灌木原上無數歡快奔騰的恐龍群!
聲音逐漸傳來,裡面夾雜著三角龍興奮的“嘔嘔”聲,慈母龍低沉而又悠長的嚎叫聲,伶盜龍憤怒的“哇啦”聲,達斯佈雷龍豪氣萬千的孩子哭老婆吵大門鐵鍋鏗鋸條聲,,
也許只是一瞬間,也許過了幾億年。各種各樣的恐龍所堆積成的一道五百多米的高牆踏過海灘掠過灌木原掃過森林,一直湧到來到呂決的面前。
昌決的嘴角微微一笑,早已不再顫抖的手指輕輕地按了下去。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夾雜了一個
力百臺回收儀。讓牛大所長咬牙掏了不少腰包先不說”光愕小卜、組裝就是很麻煩的一件事。好在大家都瞭解這次實驗的重要性,好在呂決在研究所的人緣還算不錯,沒有人不願意救他出水火,因此除了還在昆明住院的賀詩建以外,研究所的男女老少,包括做飯的蔡大姐看門的關老頭全都齊上陣,又加上田莉這位外援的傾情援助,終於在昨天下午把兩百臺回收儀全部組裝除錯完畢。
為了感謝田莉同志對研究所工作的大力支援,一貫崇尚節約辦所的牛求年同志昨天竟破天荒的發出宴請田莉同志的邀請。不過田菲同志以必須回家帶孩子為由婉拒了,只是在臨行前請求牛求年同志,為了拯救尚在白堊紀三座大山陰影下受苦受難的人民群眾,希望能儘快將回收儀傳送過去。對於田莉同志的請求,全所人員高度重視。特別是牛求年同志,在對白堊紀三座大山的累累暴行進行嚴正抗議的同時決定,當天晚上便將回收儀傳送過去,以解白堊紀人民於倒懸,救白堊紀人民於水火。在田莉同志對牛求年同志的行為表示感謝和讚賞,並懷著對白堊紀人民深深關切的心情離開後。研究所全體人員召開了一次所務會議參加會議的同志不包括尚在病中的賀詩建同志以及因公無法參加的蔡大姐同志、關老頭同志。會議做出了緊緊圍繞在以牛求年同志為中心的所領導周圍,堅決與白堊紀三座大山斗爭到底的決議。
會上還對耳文亮提出的“既然田莉同志不參加宴請,我們研究所可否自己宴請自己”的提議作出嚴厲批評。會後刁文亮同志做了深復反省,並表示既然所裡曾經在發過大財的情況下資金依然不是很寬裕,他自己願意自掏腰包宴請全體同仁。牛求年同志對刁文亮同志的這種一貫的高風亮節給予大力表揚,並在最後拂袖而去。
天網擦黑,田莉便帶著兒子早早的來到研究所。
其實她即便要來接呂決也沒必要來這麼。昨天牛所長都說了,今天晚上十點整才開始做回收試驗。可自打晚飯前她便在家裡坐立不安。老覺得今晚肯定會發生點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按說她也明白兩百隻回收儀已經送過去了,她也認同牛所長他們的觀點,認為呂決絕劉能夠活著回來的。可她就是這麼沒來由的、無緣無故的深深地擔心著什麼。
九點鐘網過,所有參與實驗的人員齊聚河圖實驗室。因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