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回來了?”
“娘!孩兒不孝……”展昭看著展夫人又見清瘦的臉,先前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深刻了,只能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先前的話,只恨自己不能在家為母親分憂。
展夫人久經商戰的目光何等的犀利,一眼就看出了展昭心裡的想法,她搖了搖頭,拭去了眼角的淚,露出了一抹笑容:
“回來就好!昭兒,別想太多!娘看到你就覺得很開心了。你這次回來,剛好可以開始學習接掌家業了。”
“娘,我——”展昭無言,自己的情況他自己清楚,若要讓他下定決心接下商業的攤子,恐怕還需一段時間,尤其是現在,他已習慣了在開封府的生活,若忽然放棄……
但,不能幫母親處理問題,而是看著她一個人操勞,也不是他做得到的。
展夫人看出了展昭心底的想法,知道這孩子要想通還需一段時間。現在母子剛見面,她不願說這種事破壞了氣氛,一轉眼,正好看到了抱劍站在旁邊的白玉堂,便拉住了展昭的衣袖:
“昭兒,這位是?”
“噢!”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這是孩兒的朋友,錦毛鼠白玉堂,這次能救了娘,多虧他從旁援手。”
聞言,展母也是大為感激,面向白玉堂點了點頭:“多謝少俠援手,老婆子感激不盡!”
“展夫人哪裡的話!”白玉堂難得有禮了幾分,“白玉堂只是盡綿薄之力罷了,況且我與展昭是兄弟,家母與家兄等人與他也是從小便結識,救助老夫人是白玉堂分內之事。”
“好,好。”展母說著,拉過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不管怎麼說,多虧你們回來的及時,我才不致被歹人所害。昭兒,你這次回來,可願認祖歸宗嗎?”
“呃……娘,我……”展昭一陣為難,認祖歸宗就代表著要回來接掌展家的家業,放棄開封府與江湖上的一切,早已習慣了這一切的他要忽然放棄這些還是很難的,但是,一想到母親獨自面對這些事,而他卻要旁觀,以他的個性,根本做不來。
既然如此,就只能——
“娘,我願……”
然而,他剛剛說出了三個字,白玉堂忽然扯了他一下,同時打斷了他的話,指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首領問道:
“老夫人,這個傢伙要怎麼處理?”
立刻,展昭母子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話吸引到那個傢伙的身上,展昭皺了皺眉,看向展母道:
“娘,你看怎麼辦?”
展母想了一下,才道:
“他是什麼人派來的,我心裡有數,不如將他們都丟到大街上,等他們醒來時,剛好可以為我而回來做一個證明,也給那人一個警告!”
“這個……”展昭還未等回話,白玉堂卻再次接過了話頭:
“老夫人,我看此舉不妥!”
“哦?白少俠何出此言?”
展夫人問道。而展昭更是奇怪的看著他:奇怪!這隻白老鼠今天怎麼有點不對勁啊?
白玉堂不理會展昭的目光,走到了那個首領面前道:“我和展昭動手時都有分寸,他們只是昏迷過去,並未死亡。就這樣放他們回去,就算是能起到給那人以警告的奇效。可是不免有些打草驚蛇。依白玉堂看來,還是先將這些人找個僻靜之處關起來,待到明天,主事之人不見他們回去,必然會沉不住氣想要跑來探探虛實。屆時我和貓兒則隱在暗處,裝作老夫人你特聘的侍衛,這樣既可引出幕後主使,也好讓您的對手疏於防範,這樣可起到奇兵之效。您看如何?”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顯然事前已然仔細思索過。白玉堂說完之後,輕噓了一口氣,側目去看展昭。他知道以展昭的個性,未必會同意自己這個私囚刺客的建議,所以在說出之後不免有些擔心。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展昭居然沒出言反對,而是默默的看著地上的那個黑衣人首領,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麼一看,白玉堂心下又有些不平起來——這隻死貓!他白五爺這般動腦還不是為了幫他!他到好!這當口竟然發起呆來!
不過轉念一想,以他對這人的瞭解,展昭定不會無緣無故得這般反常,此時如此,應是有了什麼發現。心中不由得暗暗留上了心,心想現在在展母的面前先給他;留幾分面子,待會兒定要拽住他問個清楚!
“也好!”展母並不知道白玉堂這一轉念之間竟然想了這麼多,聽了完他的分析,便同意的點點頭,出門叫來家丁,吩咐下說今天的事情絕不允許聲張在外,又安排人去給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