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七是儒,並且第一個死了呢?難道他本身就是儒?可是重病和死亡有本質的區別,活著才能寫故事,如果死了,後面的事也就和他沒關係了,他怎麼會來上網談這件事?這麼大漏洞,難道沒人發現嗎?”
“大同發現了啊,所以他斷定小七是鬼魂,否則怎麼死而復生,再到網上來講這個故事?”小夏道:“小七發這個故事時可能是太興奮了,以至於有了這樣的疏忽,至於那些看貼的人,把這是當演義來看的,你以為真的有多少人相信嗎?”
“可這確實是真的。”阮瞻沉吟道,“或者本來有兩小小七,一個是鬼魂兇手,另一個是他找來的、代替故事中他的角色。他忘記了,既然他設定了自己倖存的身份,就不需要人來代替他死亡。或者,在現場留下小七的屍體,是為了對付裡面的人?”
“你說得我害怕了。”小夏抖了一下,依偎在老公的懷裡,“花蕾好可憐,這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她沒有你這樣的人保護她。”
“她有大同。”阮瞻擁著小夏,“那小子表面上吊兒郎當的,告訴你,他可是個厲害角色,只怕假以時日,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可是現在怎麼辦呢?”
“等他給自己驅除了身體上的邪氣,肯定有辦法。這一趟,他一定有收穫。”阮瞻說著湊近了電腦,“快來看,似乎有更新了。”他說,“我去找大同下來。”
第五卷 凶宅 第三十章 結界破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六個人全都安靜下來,或者說,絕望了。
手電只有五隻,因為老四把他的手電忘在了房間裡,這個時候沒有人敢離開客廳去拿。
開始時,石界要求只用兩隻手電照明,其餘兩隻要留下,但當第一對手電像芶延殘喘的病人一樣,慢慢關閉了最後一絲光明,大家都明白,短時間內有人來救他們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改用一隻手電照明以節省能源。
花蕾佈下的結界仍在,不過她很懷疑那堅持不了多久,因為她並沒有法力,她只是偷拿了老頭子的法器,外加咒語背得滾瓜爛熟。現在那支撐結界的小火爐內的紅光已經變得極其微弱,隨時可能會熄滅,而火爐一滅,就再沒有什麼可以保護他們了。
而且這兩天,有的人已經開始變得有點不正常起來。
首先是老大,他畢竟是個老人,經過這番折騰後,體力變得很差,經常坐著就睡著了。睡覺本來沒有什麼,可怕的是他會做噩夢。
每到此時,他會緩緩睜開眼睛,無神的瞪著一個人,開始說夢話,變幻各種聲音,表情豐富,似乎有無數人出現在他體內。可是他說的話很含糊,讓人聽不清說什麼,而且他只要瞪到一個人,那人無論躲到哪,他的目光就追隨到哪,讓人心頭髮麻。
這還不是最厲害的,過了不久他就開始夢遊,而且在夢遊狀態和清醒狀態的表現越來越接近,害大家分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是在做夢。什麼時候是清醒的。
其間他還襲擊過一次老三,掐得她差點斷氣,若不是石界急中生智的打昏他,就算其餘人拼命拉他也無濟於世。
而老三經過那一次就受驚過度,一個是明明很強悍地女子,卻變得極其神經質,有點風吹草動就大喊大叫,鬼哭狼嚎,比真正被鬼魂襲擊還嚇人。
在這種情況下。這老人是極其危險的,事實上花蕾懷疑她佈下的阻擋結界有滲漏的地方,所以老大才被某些神秘的力量所操控。老四對於這種情況當然恐懼萬分,提議要把老大扔出結界以外,任他自生自滅,被花蕾冷冷的兩句話就頂了回去。
她說結界是完整的,要麼就全撤掉,大家等著被鬼吃,要麼就困在一起,互相提防被殺。結界不可能如大門一樣隨意可以開關。
其實放一個定時炸彈似的人在身邊,每個人都緊張,但接下來,老五又出了問題。她感覺自己的背部經常疼痛,好像有一塊熱鐵在灼燒,後來疼得實在受不了,就請花蕾幫她看看,結果花蕾看到了她背上出現了一個像紅痣一樣地小鬼臉,和失蹤的老六身上的一模一樣。並且鬼臉附近的肌肉已經開始腐爛,傷口參差不齊。像是
現在,同來的八個人中,死了一個。失蹤一個,中邪一個,受驚嚇一個,被鬼咬的一個,只有花蕾、石界和老四還正常。其實在花蕾看來,老四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他自私卑鄙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這樣不行。得采取自救措施。”找了個機會。石界湊到花蕾身邊,皺眉道。心裡很是後悔把花蕾扯進這件事中。
“我們沒有能力,一動不如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