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上來說,他們不是鬼,而是不人不鬼的怪東西,老子和妖魔鬼怪打交道那麼多年,今次是頭一回遇到。”
“那他在哪兒藏身?”
“肯定是藏咱們家花骨朵的地方,如果彩虹橋事件中有其他人的介入,十之八九是會受到段德祥的報復,他很可能在那兒,所以你最好二十四小時內找到答案。”
“高媒婆怎麼辦?”阮瞻問,“我是第一次見到養鬼的事,你說她做這些,又被人脅迫是為了什麼?”
“逮到段德祥就知道了,明晚就能揭開謎底。”包大同道:“還有,你別忘了那個黑衣人,我覺得他是友非敵。據錢老頭提供的訊息,我覺得當時花蕾被迷,那個黑衣人一定試圖阻攔她,因為街對面的地上有非人類的扭打痕跡,紙人也給壓爛了。但是他的能力抗不過背後施法的段德祥家一家三口,所以花蕾還是給帶走了。”
“你斷定花蕾不是自主恢復了一陣意識?”阮瞻問,隨即自己搖頭否決。那是個很純真,很脆弱的女孩子,雖然表現上有些兇,她一旦被迷,肯定不能自己出來。
“那我找到段德祥直接K。O了。”他吐出一句話,感覺好多日子沒動過手了,居然還有點期待。
包大同嚇了一跑,連忙阻止,“別別別,不能打草驚蛇,如果花骨朵暫時沒危險,一定要等我回來再說。段德祥很難對付,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他有幫兇,我們也得兄弟同心。”
“就憑你那根斷指?”阮瞻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包大同的傷手,疼得他差點一頭撞上車窗玻璃。
第三卷 第二十三章 行屍走肉
包大同看到當地失蹤人口的照片時,感覺有一塊石頭重重砸在心底。
段德祥的模樣雖然沒看到過,但那照片上的女人和小孩子,正是他在高媒婆家的地下室看到的母子倆。這麼說這一家三口確實死了,那麼段德祥就是這一系列惡事的主謀,也基本可以確定。
可是他是怎麼死的?是死在了家鄉還是他鄉?
包大先是找上次打聽事情的老者再詳細詢問了下,因為當時那老者說段德祥跑的那天下冰雹,段氏一家三頂著大盆離開。開始時他粗心的沒有注意,當他懷疑段德祥時才想到,用大盆頂在頭上,別人都在一邊躲避這天災,照理說是不容易看到他們的臉的。那又是如何斷定當時的人是段家三口呢?
“是聽我們鎮的東冠說的。”老者拿著包大同送的灑,痛快的回答,“我們鎮有好多人看到他們一家三口頂著大盆跑,看不到臉,但身形很像。估摸著是。哪想到東冠正開車從鎮外回來,撞上了段家老婆。當時我就在鎮上的茶館裡,看了個滿眼,還以為得出人命。哪想到段家老婆一咕嚕就爬起來,跑得跟飛似的,看來被東冠嚇怕了。其實看模樣倒是東冠給嚇呆了,把腦袋伸出車子,被遊牧冰雹砸了一個大血口子。縫了十幾針,連病下載折騰,好幾個月才好。”
“被東冠嚇怕了……是什麼意思?”包大同疑惑的問,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老者嘆了口氣,“說起來,東冠是給地下錢莊做事的。那孩子不壞,因為長得兇惡些,就做了催債這一行。當時德祥欠了錢。那幫逼債的人中也有東冠在內,不過我想東冠不會做太過火的事,反而還會求點情啥的,德祥明白這裡面的難處的。後來德祥一走,東冠說什麼也不做這一行了。就在鎮上開了家麵店。”
包大同心裡一動,覺得這個東冠很值得懷疑,畢竟據他所知,催債這一行的酬勞不少,東冠不可能無緣無故不做。於是他問清麵店的所在。匆匆趕了過去。找到地方的時候,早飯時間已過。午飯時間還沒到,小小的麵店中就東冠一個人在洗菜。
直接說明來意,東冠的反應特別激動,臉色蒼白,高大魅梧的身材站都站不穩了。這是一個很明顯的訊號,因為如果沒有什麼可怕的事被他看到過,遊牧之神他不可能這個狀態,何況段氏一家都走了好幾年了。
“德祥哥地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沒逼過他,現在也不做惡事了,別問我!”他眼睛不看包大同,但肢體語言證明他確實在撒謊。
包大同略微觀察一下,見東冠雖然身材異常高大,但面板沒有光澤,眼神黯淡,眼圈發黑,一看就是長期精神壓力所致。
“實話跟你說嗎。”他沒時間繞彎子,單刀直入的道:“段德祥是人是鬼,你比我清楚。而我是一個法師,他在一個地方為禍,報復所有對不起他的人,馬上就會回來了,你躲不了,只有和我合作,直接告訴我真相,讓我來解決這事。”
東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