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
直至蘇輕默渾身發燙,那呼吸越發稀薄,斷斷續續的嬌聲道:“師…師叔…默兒…無法,無法呼吸了…”
那聲音輕軟低啞,越發亂人心神。
夜遷沉抬手,竟徒然扯去蘇輕默的衣衫,力氣之大,帶著些許內力,那細膩潔白的肩頭,霎時便露了出來。
已然是有些失控了!
蘇輕默赫然瞪大了眸子。
而來不及反抗,那涼唇…
竟向下而去!
允咬在潔白的頸間。
“啊…”
蘇輕默低喚出聲,嬌軀一顫,只感覺那冰涼的唇瓣如驟雨般,在她脖頸,肩頭,肆意妄為!
極癢,微疼,又酥麻的感覺,似乎要將她的理智都消耗殆盡。
她暮然用力推開夜遷沉,喘息道:“師叔…”
再這般下去…
蘇輕默大口的嬌喘著,再這般下去,她怕是要失去理智了!
唇間的溫軟逝去,夜遷沉抬眸,渾身燥熱難以忍受。
只見蘇輕默那光潔無暇的肩上,竟是紅印斑駁,那觸目驚心的愛痕,細膩誘人,惹人發狂。
卻是…
因為自己!
扣緊蘇輕默的腰身,夜遷沉抬手,極為認真的撫摸著那些痕跡!
蘇輕默卻是一驚,幾乎是乞求的看著夜遷沉。
她怕是…
再經不起這人半點勾引了!
此時的蘇輕默眸含秋水,似乞求似委屈的恍惚神色,是夜遷沉從未見過的。
那種迷人,惹得他心下一熱。
“蘇輕默,求我…”他低啞道,正極力剋制著自己。
蘇輕默大仇未報,無心其他,自己…
願意等!
而蘇輕默聽到此話,更是面色嫣紅,許久,到底是抬手,緊緊環住夜遷沉,耳邊輕聲道:“求師叔…放過默兒吧”。
夜遷沉低笑出聲,那伸不見底的墨眸如星辰璀璨,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好…”柔聲說道。
蘇輕默卻是微微嬌喘,抱著這人不敢抬頭。
許久,直到呼吸漸穩,蘇輕默才退身看向夜遷沉,那神色已然如常,徒留面色嫣紅。
昂首不滿道:“師叔這般霸道,日後默兒該如何嫁人?”
夜遷沉卻是笑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默兒父母雙亡,自然是…”夜遷沉含笑道:“為師做主!”
蘇輕默也給氣笑了。
推開這人起身,坐在夜遷沉對面,輕抿一口茶,含笑道:“師叔,蘇遠鶴還沒死呢!”
誰知,這人卻是說道:“我倒要看看,蘇遠鶴會將你許給誰呢!”
蘇輕默一怔。
是了。
眼下蘇心娩‘失蹤’,自己倒是顆好棋子呢,蘇遠鶴怕是要將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冷笑一聲道:“就是不知,我能賣個什麼價錢了!”
夜遷沉倒不在意,左右蘇輕默所嫁之人…
只能是他!
淡聲道:“近日京城的人,越來越多了”。
蘇輕默一怔,而後卻是勾唇一笑。
“讓蕭大人再加一把柴可好?”
夜遷沉聽後拿起茶杯,含笑道:“好”。
第二日,一早。
昨日回碧空院已是戌時,蘇輕默今日起得不早,誰知剛出房間,便又是看見了那般熟悉的一幕。
槿夏冷著臉站在房間門前,而寧湛…
正含笑坐在石凳之上。
絲毫沒有‘不請自來’的自覺。
見槿夏這般模樣,蘇輕默莞爾一笑,對槿夏道:“去吧”。
槿夏狠狠白了寧禮琛一眼,這才退下。
蘇輕默緩緩走到院子裡,含笑道:“六殿下可是有事?”
蘇輕默剛剛起身,仍是一襲白衣,不妝而嬌,一眼望去氣質出塵,白玉脫俗而又驚才豔豔。
寧湛呼吸一滯,起身道:“無事,只是想來見見你”。
寧禮琛被廢之後,手中事宜便由他與寧毓接手,這些日子寧湛的確很忙,才得空來見蘇輕默,一解相思。
面對這般直白,蘇輕默一怔,說道:“六殿下理應以國事為重”。
蘇輕默說的含蓄,言外之意,寧湛實在沒必要抽空來看自己。
寧湛苦笑,自景嶽客棧一事,他便已隱隱猜到,蘇輕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