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倆要是嘴硬,真的別怪我了。”
兩個人的表情好像我欠他們錢一樣,高傲,不服,囂張,都體現出來了,我也沒生氣,拿著鞋照著長頭髮的臉打了過去,他被綁著,最多也就低個頭,鞋底拍的那叫一個結實:“說不說?”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起手又一個鞋底:“我不知道才問呢,快說,您們老闆是誰?”
長頭髮沒想到我是真的打,也有點慫,但是就是不說,我也沒在打他,轉向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看著年輕,染著黃毛,我看胳膊上還有紋身,這種小年輕一般沒經歷過什麼大事兒,很好嚇唬。
我走到他身邊:“你說,你老闆是誰?”
黃毛看向長毛,我上去就是一鞋底:“你看他幹嘛,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指望他能救你?”
這個黃毛,可能是真的害怕,不管我怎麼嚇唬他,他時不時看向長毛:“嘴還挺硬,有你們開口的時候。”
就在我想下一步計劃的時候,安保回來了,打包了不少吃的,我們六個人開始吃飯,我是真的餓了,李老闆剩下的半碗米飯我都吃了,吃飽喝足,安保去二樓手勢衛生去了,只剩下龍哥,冷哥,李老闆和我。
四個人抽著煙,我來到長毛面前:“你姓夜?為什麼要留長頭髮啊?”
人家根本就不理我,直接把頭扭的另一面,我看著好笑:“龍哥,給我個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