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他們擔心人命,還是有些膽怯的,還是將匕首遞給了我,我看著匕首:“你說我把你的長頭髮剪了,你會說麼?”
“你敢!”
我轉頭看向李老闆:“你看他急了。”
我對龍哥說:“你幫我拉著他頭髮,我給他剃個禿子。”
只要不出現人命,龍哥還是肯配合的,來到長毛面前,扯著長毛的頭髮,我用匕首順著頭皮颳了下去,還別說,龍哥的匕首是真的快,很輕鬆的將一把頭髮颳了下去。
轉頭對長毛說:“你別亂動啊,給你弄傷了,別怪我。”
這貨也不知道怎麼了,看我把他的頭髮刮下來,還哭了,我皺眉看著他,轉頭對李老闆說:“把鞋給我。”
李老闆將下鞋,踢給我,我拿著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下:“你在哭,牙給你打掉了。”
男人看著我:“你等著吧,我們老闆來,我要了你們的命。”
“你是在威脅我麼?”我和龍哥配合的非常好,沒一會就給這貨頭髮颳了一遍,因為是匕首,刮的跟狗啃的一樣。
我想找個鏡子,但是沒找到,對著男人說:“你等會啊,等我找到鏡子的,讓你看看你的模樣。”
男人是真的嘴硬,就是不說,跟冤種一樣看著我:“可以,你嘴硬,你先穩定下情緒,一會我再來。”
我來到黃毛身邊,看著他:“你說不說,不說你跟他一樣。”
“我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還不如不說,還算的上義氣。”
我嘆了口氣:“行,你倆真行,這是你們自找的,別怪我了。”
我準備給他們兩個顏色看看,李老闆走了過來:“小宇,我來吧,你太弱了。”
李老闆從地上撿起來襪子,塞進長毛嘴裡,隨後用一隻腳踩在男人臉上,男人嘴被堵著,也不知道說的什麼,一直搖頭,龍哥看不下去了,來到長毛身邊,用手指扣住長毛的鎖骨,疼的長毛都哭了。
我將襪子拿下來,很大聲的說:“說不說?”
長毛喊的非常大聲,我看著都疼,但是這貨就是喊,就是不說,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嘆了口氣:“王胖子在就好了,他最喜歡折磨人了。”
李老闆不服:“小宇,你去休息會,我來處理這兩個貨。“”
我點點頭:“龍哥,冷哥,走休息會兒,晚上還要守夜呢。”
來到二樓,兩個安保已經收拾的非常乾淨了,有兩個上下鋪,行李都鋪好了,我坐在床上給薛哥打了個電話:“張總。”
“薛哥,什麼情況?”
“他們上山了,車停在山下,有個老外在看著。”
“看到別的人了麼?現在可以肯定,有第三隊人,要小心。”
“張總放心,我會注意的。”
我躺在床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兒,還沒超過一分鐘,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李老闆喊醒了:“小宇,醒醒,兩個人招了。”
我看著李老闆,都有些愣神:“嗯,好。”
坐起來點了根菸,冷哥和龍哥睡的跟豬一樣,跟著李老闆來到樓下:“臥槽,啥情況,你把他們怎麼了?”
兩個人坐在地上,地上都是水,我回頭看向李老闆:“這是尿,還是水?”
李老闆敲著二郎腿,不屑一顧的說:“我就抓了個耗子,扔他們褲襠裡了,然後什麼都說了。”
我對著李老闆比了個大拇指:“啥情況,說說吧。”
李老闆笑著對兩個人說:“說說吧,你們什麼人,幹什麼的,從哪裡來,仔細說說。”
長毛,不對,應該是狗啃毛,看著我說:“我是蕭家的人,蕭家一直在找古蜀國的文字,家裡的青銅器都準備好了,這次蕭家得到訊息,北京的李老闆,陳老闆,還有湖南齊家,還有香港的墨家,都參與進來了,所以也跟了過來,想在中間製造矛盾,兩敗俱傷,我們好漁翁得利。”
“哦,你們蕭家又是哪裡的人?”
“我們是江蘇人。”
江蘇人,我還真沒聽過這個姓,身邊也沒有這個姓氏的朋友,我看著兩個人:“你們一直跟蹤我們?酒店的信,你們給我的?”
長毛點點頭:“對,上次齊家綁架你,我們都看到了,一直跟著你,信不是給你的,是給另外一個姓張的小子的,他是北京李老闆的人,可是他失蹤了,只能給你了。”
“你們老闆叫什麼?”
長毛看著我,一下子哭了,我和李老闆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