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都叫他老闆，名字不知道，我只是個盯梢的，你別難為我了。”
我鞋不好脫，我看向李老闆，他脫下鞋給我，我上前給了他一鞋底：“你跟我倆玩心眼子，我聽到你倆的對話了，黃毛叫你夜哥，你給你們老闆叫叔，你不說是吧，可以。”我轉過頭對李老闆說：“李哥，放耗子。”
李老闆沒有鞋，抱著一個紙殼箱蹦了過來：“放他褲襠裡，讓他不說。”
長毛掙扎著喊：“別放，別放，我說，我說。”李老闆很生氣，用腳踩著長毛的臉：“媽的，你是不是有病，非讓我折騰一下。”
我將鞋扔在地上，李老闆穿上後，把長毛的鞋脫了：“小宇，你用他的鞋抽他。”
“的確是我叔，我也姓蕭，叫蕭夜，我叔叫蕭文斌，是我們蕭家的管事兒的。”
我想了想說：“那個工廠，還有人監視嗎？”
“沒了，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坐在凳子上，想了想，感覺不對勁，好像哪裡有問題，我問蕭夜：“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蕭夜看著我：“我出發前，把你們的照片讓我們看了，告訴了你們的關係。”
看來蕭家也是有備而來啊，我看向蕭夜：“你們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我們來四川了？”
“我們一直都在四川，你們去茂縣，當地人通知了我叔。”
我琢磨了一會：“我呢，你叔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蕭夜看向我：“我們現在也有點看不懂了，姓陳的在廢棄工廠，你是誰啊？”
“我？”我起身給了蕭夜一鞋底：“我讓你問了麼？”
我問完了，也沒什麼要問的了，剛坐下龍哥也下來了，對男人說：“是誰把我們的人打暈的？”
長毛看向龍哥：“是我叔，他們帶人來了，擔心我不聽話，就過來看看。”
“你說的你叔，身邊有高手？”
長毛點點頭：“身邊有個練家子，也是我叔的保鏢。”
龍哥看向我：“張總，我問完了。”
龍哥提醒到我了，我問蕭夜：“你們還有多少人？”
“我叔親自帶了一隊人，有八個人，我不清楚他們在做什麼。”
“行了，李哥，你把人看住啊，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這是咱們的底牌，對了他手機呢，給我。”
龍哥遞給我一個手機，李老闆看到後：“小宇，還別說，這手機不錯。”
“等回北京，我給你買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