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錢收了,孫哥很開心了,對我點點頭,轉身就回別墅了,出了小區,把車停好,看了下信封,我猜的真準,五千塊錢。
不是賣關子,那個老頭,就是我的寶貝師父,開車來到師父家,師父已經在客廳喝茶了,看我來:“來啦。”
一臉臭賤:“師孃,師父。”
師父和師孃對我點點頭,我對師父說:“師父,今天你怎麼也過去了?”
“這不是給我打電話了麼,說去看看物件。”
“怪不得,那師父為啥不讓我跟你說話啊?”
“我還沒問你呢,怎麼跑到這個圈子去了?”
“師父,說來您可能不信,我和那個姓孫的一起去的,我和他就見了兩面,今天說讓我看東西,誰知道參加個飯局啊。”
師父喝了口茶,我自己倒了一杯,師父說:“嗯,這個圈子太大了,我可不是透過關係過去的,是被派過去的,所以啊,離他們這個圈子遠一點。”
“哦,那行,下次不去了。”
“你還不能不去,那群人,你得罪不起。”
“師父,那怎麼辦?”
“能不去,就不去,但是不能的得罪。”
“哦,我知道了師父。”
師父看了一眼時間:“行了,太晚了,你回去吧。”
“師父,那我回去啦,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你把桌子上的鑑定費拿回去吧。”
我看桌子上有個信封,信封厚度比我厚,我拿起來看了一下,可不少,我笑著說:“師父,算了吧,我這也有五千,留給你吧,你跟我師孃買點東西。”
錢扔下了,我就走了,回到院子,花姐已經休息了,那個被跟要錢一樣,都快掉地上了,給花姐蓋好被,來到院子,我一個人喝茶,趙哥出門,看到我坐在院子裡一愣,緩了一會:“小宇啊。”
“嗯,你沒睡?”
“睡了,起來尿尿。”
“那去吧,我一會也睡。”
趙哥上完廁所,和我坐了下來:“小宇,今天你沒在,剛哥的意思,在等幾天,咱們還是去江西。”
我點了根菸,又遞給趙哥一根,趙哥接過煙,我問趙哥:“哦,剛哥怎麼說的?”
“沒怎麼說啊,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上二樓了,剛哥說,等一段時間,還去江西。”
“那挺好的,到時候能一起去,你頭還疼不啊?”
“不疼了,我就是想搬那個木頭,木頭,地面都是水,太滑了,一用力就摔倒了,磕到了而已。”
“哦,不小心點,下次注意。”
“那個時候,還注意什麼啊,要不是不讓,我都跟他們跳進去了?”
“嗯?跳哪裡?”
“江裡啊,那些戰士都跳進去了。”
“大哥,人家多年輕啊,你多大歲數了?跟人家比?”
“那倒是,不服老不行,現在年紀大了,最近怎麼老在院子坐著,有心事?”
“沒有啊,我睡的足啊,你們走了,我還在睡呢,所以睡的晚。”
“那行,你自己待著吧,我睡覺去了。”
趙哥走後,一個人又待了一會,也睡了,早上睡的正香呢,花姐給我喊醒了:“小宇起來了,今天去鋪子。”
“嗯?幹嘛啊?”
“沒事啊,這幾天你不在鋪子事也多,你沒事就在鋪子待著唄,又不用你幹嘛。”
“不去,我睡一會,睡醒了,去陳老闆那裡看看去。”
“哦,行吧,那我走啦。”
我又睡個回籠覺,醒了都快中午了,閒著無聊,給陳老闆打了電話,這貨說在開會,今天沒時間搭理我,讓我沒事去會館看看,或者去會館監工。
我一想,我啥也不會啊,監工還是算了,在院子待著吧,下午去鋪子就行了,一個人把院子打掃了一遍,來到工作室一看,都長蜘蛛網了...
來到鋪子花姐問:“吃飯沒?”
我也沒什麼胃口,就對花姐說:“吃完了。”
來到二樓,剛哥看著書,華哥和鬍子哥都沒在:“剛哥,華哥,鬍子哥呢?”
“他倆給港商送貨去了。”
“哦。”
拿了一本書,跟著剛哥看書,還沒看幾頁呢,剛哥說:“小宇,過幾天去江西。”
“嗯,我知道了,昨天晚上趙哥和我說了。”
“這次咱們去江西,有兩件事。”